許惠芬教授道:“我看不行,這里白日里連個精怪都沒,也就沒有服務(wù)對象。不過你可以嘗試一下。”
另外一個教授,姓李,名童,她都不怎么開口,此時突然道:“那場大火,大家有沒有想過?”
聽大家都表現(xiàn)了好奇,她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觀察這場大火很久了。這個地方,每一處的設(shè)計都是有用的。在月樓的時候,那場大火燒起來的時候,我看到那些精怪很高興地享受著燃燒。還有,在孤館的時候,還是那場大火,屋里的所有東西都沒有得到損壞。所以我斗膽猜測一下,這些大火,有沒有可能不知真的火,就算被燒也沒事。因?yàn)槲铱茨切┚蛛x開的時候,都是先燒過這場大火,然后離開?!?/p>
她說完,大魚先回應(yīng)了,“我們也要經(jīng)歷這一場大火?”
李童教授道:“是的。通過霧口的也許有兩個辦法,一個是霧值,還有一個就是大火。我在孤館的時候,看到一個花瓶上就描繪了類似的場景,一群人,他們在享受大火的洗禮?!?/p>
許惠芬教授道:“不錯。我們當(dāng)時就在猜測了。對于這個亡國的民族來說,他們前赴后繼地為國捐軀不正是一種烈焰燃燒的象征嗎?所以我們也可以嘗試一下?!?/p>
兩位教授說完,大家都贊同了。
看來不同人經(jīng)歷副本能看出不一樣的東西。
林漾青是真的沒想到,這場火還有這種妙用??墒谴_實(shí)是如此,火在燒著,東西卻沒有被燒掉。
就這樣直到天亮,烈焰再一次燃起的時候,兩位教授自告奮勇地先進(jìn)去火焰中。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兩人真的一點(diǎn)事情都沒。
看他們?nèi)绱耍蠹乙捕几松先ァ?/p>
燃燒完,霧口出現(xiàn)。
大家順利地回到了梅林處。
如今的梅林也變了樣子,跟在桃林一樣,他們很快找到了另一個霧口,離開了梅林,成功到達(dá)郴山。
看著圓牌上的“郴”字被點(diǎn)亮,眾人都萬分高興。
那一種成就感,實(shí)在難以形容。還剩下最后一個瀟湘。
郴山就是一座霧山,白茫茫的哪哪都是霧氣,可以想見,到了晚上,這里又要變成一片霧潮了。
可能是前面設(shè)計比較復(fù)雜,他們通過郴山?jīng)]有經(jīng)過一點(diǎn)障礙。
順利過了郴山,來到了瀟湘。
瀟湘處也沒有什么東西,跟初來的霧海一樣,入眼都是霧氣。在迷霧中走了一會兒,他們看到一處河流。
那就是瀟湘河了,河邊放置著犀牛角和火把。
許惠芬教授道:“晉溫嶠至牛渚磯,聞水底有音樂之聲,水深不可測,傳言下多怪物,乃燃犀角而照之?!?/p>
文夏:“這是讓我們點(diǎn)燃犀牛角嗎?可是我們現(xiàn)在不是看到這里的一切了嗎?!?/p>
大家理解文夏的意思,這里的霧樓,本身就是一處鬼樓。既然如此,為何還要用犀牛角照亮?如果還用犀牛角去照亮,只怕這一照亮也許會看見更詭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