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實在想不到要怎么報復他們,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個辦法。
在我原諒他們之前,我們不要見面,也不要聯系了。
你一直覺得我父母的死,你有責任,現在你還清了,以后不要再gan1傻事,也不要再心懷愧疚了。
你說過世界很大,很jg1彩,那我就聽你的,去看看你說的世界。
至于歸期,或許是一年、兩年、十年……也可能是一輩zi。
就算我不回來,你也要等我,不能有別的女人,這是我對你的懲罰?!?/p>
沈聿修坐在四合院的院zi里,從信上抬起tou,望向宋甯黑燈的房間。
他tou微微后仰,透過屋檐看著那輪過分明亮圓run的月亮,認命地低喃:“該?!?/p>
沒多久,一場沒有硝煙的斗爭悄然升起。
在長達一年多的爭斗里,以曹文良為首的派系慘烈落敗。
曹文良因違法亂紀,被j委紀委予以d籍、j籍雙開的chu1分,涉嫌貪腐問題移交j事檢察院依法審查。
月圓月缺、花開花落、chun去秋來,季節(jié)周而復始地循環(huán)輪替。
又是一年雪季,彌漫滿天的飛雪落xia。
一輛黑se奔馳停在路邊,車里放著dpr ian的《terfall》,沈聿修手搭在車窗,側tou看著窗外。
窗外人來人往,一個扎著低a尾的女生跟一個孕婦從書店走chu。
沈聿修神qg一愣,忍俊不禁。
他xia車,ti貼地幫“孕婦”開門。
丁墨撐著腰,摸著肚zi,艱難地坐到車上:“沈先生,你等很久嗎?不好意思,‘花信風’的書太難搶了,我跟姜北搶了好久才搶到?!?/p>
姜北也附和:“是啊,沈教授,其實我們打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