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恍惚地站起來,他說:“那我去通知……”
“不過,既然是這樣,我也要對立儲的事加一條旨意。”阿爾弗雷德打斷他說。
“當然?!毙拚f,“那是你的皇儲。”
阿爾弗雷德于是也站起來,走到修面前。他比修要gao,修被迫仰視著他,聽他xia達皇帝的圣諭。
“我的嫡長zi,我的皇位繼承人,永遠都不準接受任何基因手術(shù)?!卑柛ダ椎乱蛔忠痪涞卣f,“否則,他的手術(shù)日就是廢儲日?!?/p>
介意
自從那天阿爾弗雷德甩袖離開,兩人的關(guān)系陷ru了某種微妙的冷淡中。
皇后纏綿病榻數(shù)個月沒見外人,如今大病初愈,他和皇帝聯(lián)袂chu席了所有重要場合,并且,和大bu分歷屆皇后或者大祭司不一樣,他并非只充當一個撐場面的吉祥wu,而是真實地在任何場合中都擁有一人之xia的話語權(quán)。
皇帝在人前給足了皇后尊重,可是修覺得,阿爾弗雷德好像還在生氣。
那句“皇位繼承人不準接受基因手術(shù)”已經(jīng)隔天就被阿爾弗雷德qiang行寫j了帝國法律中,對此,nei閣大臣們莫名其妙,大元帥若有所思,皇后沉默不言。
阿爾弗雷德照舊每日和修一起j餐,一起睡覺,待修和以往一樣ti貼,看上去也沒什么不gao興的,可修就是能gan覺到不對勁。
早上chu門時的告別吻從親吻嘴唇變成了親吻臉頰,晚上在床上,阿爾弗雷德也很少像從前那樣變著法地chu2碰他了。
并不是說阿爾弗雷德不再在床上碰他了,但牽手睡覺和伸手攬著他睡覺之間顯然有著巨大的差別。
阿爾弗雷德一定還在生氣,那天的矛盾n本沒有解決。
對此,修不禁有些苦惱。
自從阿爾弗雷德登基后,兩人就都很忙,如今一切步ru正規(guī),更是忙上加忙。阿爾弗雷德如今專心于邊境星球的開發(fā)政策和稅法改革,修則盡力幫他chu1理外交事務(wù)。雖然皇帝和皇后不可能親自上談判桌,但每天的會議記錄還是gaogao地疊在修和阿爾弗雷德的辦公桌上。
繁重的政務(wù)讓他們每天并沒有太多的私人時間來chu1理那些微妙的私人ganqg問題。
就在修思考著要不要特意安排時間和阿爾弗雷德好好談一談的時候,一個消息奪走了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