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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修與他對視,忽然gan到一種熟悉。違和,但是熟悉。
一開始,他以為那是因為這令他想起了剛chu生的阿爾弗雷德。然而事實上,阿爾弗雷德chu生時修才七歲,時至今日已經(jīng)幾乎不記得那個小嬰兒的長相細(xì)節(jié),就連發(fā)se都要靠照片確定。
又過了一會兒,阿爾弗雷德gao興地說:“哥哥,他們長得很像你?!?/p>
修這才意識到,那違和的熟悉gan從何而來。
卡林在哭,不太看得清楚,但卡洛很安靜,這讓他的容貌和神qg看上去都格外地像自己。
一個有阿爾弗雷德的yan睛,阿爾弗雷德的tou發(fā),卻……長得很像自己的嬰兒。
修退后了一步,就好像忽然詫異地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似的:這不僅僅是阿爾弗雷德的兒zi,也是自己的兒zi。
“他們更像你?!毙拚f。
他自己也不知dao為何xia意識地回了這樣一句。
“文化大臣約了我議事,我要回去準(zhǔn)備了?!?/p>
修突兀地說,沒等阿爾弗雷德說什么,匆匆離開了。
他剛剛走chu嬰兒房,后面追chu來一個侍從,恭敬行禮dao:“殿xia,陛xia要我扶著您回去。”
自從修可以xia床行走,都是阿爾弗雷德親自扶著的,可是現(xiàn)在,他卻只派了一個侍從chu來。
在兒zi和修中間,他選擇了待在那里陪著兒zi。
這還是儲位
阿爾弗雷德坐在嬰兒房的里間,卡洛正在被醫(yī)生喂shi某種yeti,沒有人說話,只有保溫箱中嬰兒xi的聲音。
皇后剛剛離開時,有醫(yī)生來和阿爾弗雷德說話,被莫名其妙地呵斥了一句“閉嘴”,于是直到現(xiàn)在,都沒人敢再chu聲了。
明明皇帝j來時還很gao興,可皇后一走,他的臉se當(dāng)即變了,只是坐在那里沉默地看著醫(yī)生們擺nong卡洛。
說是看著,但任誰都看得chu,皇帝并沒有真的在“看”,只是視線落在那里罷了,他正陷ru某種沉思。
過了一會兒,卡洛的這一餐結(jié)束了,又沉沉睡去。醫(yī)生們輕聲告退,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這個房間,不想待在喜怒無常的皇帝shen邊。
阿爾弗雷德走過去,仔細(xì)端詳熟睡的小小嬰兒――確實,和自己也很像。
“抱歉?!彼p輕地對卡洛說。
在無人可以聽見的空房間里,他對自己的兒zi低聲傾訴。
“我嘗試過了,但他對你們沒有興趣?!?/p>
“這不正常――不,也許不正常的是我。畢竟你們是他意料之外的產(chǎn)wu,從tou到尾,他都只是為了滿足我的愿望而已。我靠著詭計得到了你們,又靠著詭計留xia你們,可是最后,終究得不到我最想要的?!?/p>
“奢望著靠著你們和他更j一步,是我想得太多了。他是個意志jian定的人,不可能因為有了孩zi就失去自我,也不可能因為你們?nèi)ネ讌f(xié)什么?!?/p>
“當(dāng)然了,這是好事。正因他是這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