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保鏢前面就是演的那太監(jiān)啊,你直接問他豈不是更好?”
南源:“……”你可閉嘴吧你。
鄒景澄望了南源一yan,蹙緊了眉tou,
“但是,很奇怪……”
說著,他再次望向練超,
“前面你把我?guī)Щ豨ong的時候,給皇帝來請過安,當時他的門kou還沒有這把鎖,而那時,他演的柳公公一直都被關(guān)在牢里,那么,后來又是誰把鎖掛上的呢?”
練超依舊懷疑地望向南源,
“這柳公公后來不是跑了嗎?你又沒一直跟著他,怎么知dao他有沒有中途來掛鎖?”
南源這暴脾氣a上爆發(fā):“你特么就是想說我是兇手唄!”
練超:“我也只是懷疑……”
而鄒景澄此時開了kou:“不用懷疑,從那牢里起我們就一直在一起,肯定不可能是他?!?/p>
這句話,說的再明顯不過了。
練超愣了一愣,再次望向南源,神se間卻是多了一絲怪異,
南源被他看得一陣發(fā)ao,不由朝他吼dao,
“你看什么看啊!”
練超不由收回了目光,再次將目光放在了shen后那橫尸在地的皇帝shen上,
“行吧,所以,這皇帝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們難不成是殺了他?”
說著,他神qg再次變得凝重,
“那明天我的試題該怎么答?”
南源:“……”這特么是你的重dian?
鄒景澄開koudao:“你放心,不會影響到你明天的答題,因為這皇帝早就死了,死了至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