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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沮喪與崩潰，

“我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有這么重要嗎？”

“原來如此，學(xué)長，你gan1得漂亮！”

此刻，“漂浮”在井kou上方的鄒景澄從上面xia來，往他們的方向走近。

只見兩側(cè)他的shen影此刻卻是逐步發(fā)生扭曲，漸漸消失了蹤跡。

而原本鄒景澄“漂浮”的地方，卻是多一個可以站立的平臺。

看來，他的變臉、變聲的確是用了符咒，但“漂浮”“分shen”卻是用了其他的方法。

此刻，他的臉、聲音都恢復(fù)成了他原本的模樣，tou上掩蓋的白布也已褪xia，僅留xia那間旗袍。

在南源看起來，這樣的鄒景澄更i了，讓他幾乎不能直視。

在看到鄒景澄的臉時，那教書先生明白了什么，他蹙緊眉tou，厲聲開koudao，

“你們兩個在耍我？”

鄒景澄冷冷地望著他，面無表qg地開koudao，

“你這算是惡人先告狀嗎？”

說著，他伸chu手，一把揪住那教書先生的衣襟，

“所以，一切悲劇的源tou，都在你shen上吧？”

說著，他甩手，將一沓照片扔在了教書先生的shen上，

“說說吧，究竟這是怎么一回事？”

卻見這些照片正是老爺鎖在chou屜里的那些照片。

然而，相比南源發(fā)現(xiàn)的照片，鄒景澄手中的照片數(shù)量更多，照片里面，都是老爺和那女人的shen影。

教書先生撿起了那些照片，yan眶頓時shirun了，

“清朝末期，大量外軍ru侵，an圣旨規(guī)定，家里的男丁全都要參軍，若違抗圣旨不參軍，則要征收巨額的軍餉作為chu1罰，我們家是窮苦人家，交不起軍餉，而上了戰(zhàn)場，十之八九就是死路，為了逃避參軍，我母親便讓我男扮女裝，以女兒shen生活，但久而久之，我的長相、習(xí)xg與女zi越發(fā)相似，對男人更是會有好gan，那時，我就和那時還年輕氣盛的老爺一見鐘qg，但是那時社會風(fēng)氣甚是封建保守，他作為富貴家庭的長zi，封建思想n深di固，雖然我們意氣相投，有過肌膚之親，但始終沒有床笫之實，他也自始至終不知dao我其實是個男兒shen……”

說到這里，那教書先生深呼了一kou氣，

“那時候，我用了隔bi鄰居之女杜鵑的名字，與老爺以“娟妹”、“德哥”互稱，還打造了屬于我們的定qg信wu，我原以為我們能一直這樣相chu1xia去，沒想到有一天，我們家里突然著了一場大火，我父母拼死把我救chu，而他們、我的妹妹卻葬shen火海，后來聽鄰里說起，這場大火是人為的，我還在幾乎燃燼的灰燼中看到了引火的火折zi，這一場火災(zāi)讓我家破人亡，一無所有，同時，大火還改變了我的容貌，讓我原本jiaonen的pi膚變得cu糙不堪，同時，年紀越大，我shen上男xg的特征也越是明顯，當我再次想要投奔于他之時，卻發(fā)現(xiàn)他已是認不chu我，把我趕chu了門外，不久后，我就聽說他娶妻，生zi，過上了富足而又安穩(wěn)的生活。”

南源忍不住開koudao：“所以……你想要報復(fù)他？但是，你欺騙他在先，而且后面你也說了，因為你容貌改變，男xg特征突chu，所以他才認不chu你，你也不至于要報復(fù)他全家吧？”

那教書先生不由低哼一聲，眉目瞬間變得凝重，

“不至于？我父母、妹妹都死于他們之手，我以命抵命，有什么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