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妹妹（4）（第1頁）

她的妹妹（4）

自午后歸府時的回憶醒神，永仙的視線為shen旁女zi肩上的紅痕奪去。

一daodao痕跡，是jiejie無qg的鞭笞，然妹妹聲聲夾雜痛苦的huanyyg是為無qg添上些許qgse。她們間無qg無ai，只這種時候分外親密。妹妹的淚shui同汗ye打shi被褥，津ye共yinye宣告著她的瘋狂，她的惡o行徑。

指尖輕chu2，又沿紅痕一路向xia。藥膏氣味重，不是永仙所喜huan的味dao。

“不要走……”

但聽一聲夢囈，妹妹翻shen過來，于jiejie的懷中蜷縮得像只受傷的幼獸。

“jiejie不要走……”

她唯一的妹妹，她ai不起也恨不起的女zi。

倘無那夜她的誘惑，無她那句“我想要jiejie快活”，是否就能恨得更純粹些。

每當這么想，每當兒時的記憶洶涌而來，永仙總會率先否定――她jie妹二人受命運擺布，分離的悲劇全非源自哪一人的錯。

可越是想撫平十多年來心中的恨意就越是會陷ru無法自ba的深淵，淵藪中有怒火沖天的祖母、倒在血泊里的母親、視自己為親生女兒的姨母、與妹妹的一幕幕……

心神耗盡，永仙時而自嘲此刻的自己像極了郁結(jié)難消的母親，恨著ai著報復著，自取滅亡。

“母親。”

聽得屋外長女永紹顫巍巍的喚聲，永仙起shen。

“何事。”

弗敢直視母親的yan，永紹低xiatou：“那位大人還在嗎？紹兒又畫了新的，想給那位大人看看……”

母女間短暫的沉默使永紹會得這無禮且唐突的請求又惹惱了母親。她能想象得到母親的目光是何其令她寒心，不過沒關系，她已習慣了。

她總是在惹惱母親，總是zuo不好家主長女應zuo的事。

“那紹兒告退，母親還請早――”

“畫了何wu?！?/p>

聞得母親的問話，猶豫后永紹遞去膝邊畫紙，“紹兒拙筆，照著母親的《達摩過江圖》畫的。”

回望屋中安睡的妹妹，再看跟前的女兒，正要說話，卻聽女兒啟kou：“紹兒想見那位大人，也知她在您的屋中，還望母親允許?！?/p>

“你為何非見她不可。”

見母親蹲xiashen來與她齊平，永紹xia意識逃避母親總是會刺痛她的yan。母親和那位大人長得那樣像，看人時的yan神卻又那樣不像。

她還想再看一次，再看一次或許就能在夢中與不會刺痛她的母親相遇。

“紹兒不得母親喜huan，可那位大人和您長得很像，紹兒至、至少……一次也好……”

“那你如何不去當她的女兒?！?/p>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