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xí)擇點點頭,在看向另一個大佬,“這位前輩,你又是白癡嗎?”
“哼!”
這位前輩大佬顯然不屑于回答習(xí)擇的問題。
習(xí)擇不厭其煩的又問了三個人,終于有人不耐煩道:“后生,你想說什么就盡快說,說完了請你出去?!?/p>
習(xí)擇故作恭敬的說道:“晚輩失禮了。想必諸位前輩對晚輩的問題都有了答案,沒有人會承認(rèn)自己是白癡吧?那晚輩就不明白了,諸位都不是白癡,卻又為何做出一個白癡的不能再白癡的決定呢?竟然想要通過懷斯特來獲得庇護,甚至還妄想報復(fù)朝廷之前的所作所為。”
一聽到“懷斯特”三個字,在場眾人的目光立即銳利起來,尤其是林昆吾等人。
洪興寶看了一眼西園魑,不屑冷笑:“還以為你要說什么至理名言,不過如此?!?/p>
習(xí)擇看其他人的反應(yīng)就知道他們心里怎么想的,不由的搖了搖頭,“諸位前輩,看來你們還沒有明白你們的想法有多么的白癡和天真。這真讓我懷疑,你們的一把年紀(jì)都活到哪兒去了?!?/p>
“好膽!”
“找死!”
“小子,你別太猖狂了。”
習(xí)擇道:“若我沒膽,怕死,不猖狂,這會兒也不會說這番話,所以用不著諸位前輩來提醒我。嘿嘿,將自己的身家性命寄希望于別人的保護,不可笑不白癡嗎?更何況,神拳王懷斯特,真的看得上諸位嗎?要我說,你們?nèi)粽娴呐艿娜で蟊幼o,信不信,他會先把你們捏死。不信,咱們可以來賭一把,只不過到時候我嬴的彩頭,恐怕沒地兒取了。”
“住口,你休要在這里胡言亂語,詆毀我?guī)熥?!”一個神拳館的弟子拍案而起。
習(xí)擇道:“詆毀?不,你錯了,不是我在詆毀,而是你們這些從神拳館走出來的弟子在欺師滅祖,將你們的師父師祖架在火上烤?!?/p>
“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習(xí)擇搖了搖頭,“所以說,以你的眼界,也就只能混一個小幫會的頭領(lǐng)做一做。真讓你去做大官,統(tǒng)領(lǐng)軍隊,那絕對是百姓和士兵倒了八輩子血霉。你們當(dāng)真天真的以為,這大漢的天下,真是一個懷斯特就能左右的?你們真以為到了無雙國士就天下無敵了?那我問你們,你們清楚大漢帝國最新型的主戰(zhàn)戰(zhàn)艦所搭載的能量炮的威力嗎?你們又是否清楚戰(zhàn)艦群發(fā)動地毯式轟炸的破壞力嗎?還有戰(zhàn)機編隊的火力網(wǎng)覆蓋究竟意味著什么?還有‘雷霆戰(zhàn)術(shù)’的毀滅性打擊力量?有誰告訴我,你們懂得我所說的這一切?!?/p>
全場寂靜。
“看來你們不懂。不是因為你們愚蠢或者白癡,而是因為你們的眼界被限定在了大漢帝都,你們不過是被鎖在帝都這個牢籠里的小鳥,包括那位被你們奉為神的懷斯特。嘿嘿,你們?nèi)で蟊幼o,就等于是在把他往大漢皇室的敵對方向推,就等于是把他當(dāng)做肉盾,頂在大漢帝國堅船利炮的前頭,讓他去承受大漢帝國的怒火。諸位,你們覺得是他傻呢,還是你們傻?至于現(xiàn)在外頭叫囂著要重新恢復(fù)以前的‘皇帝公選’,這更是天大的笑話。掌權(quán)者真的會在乎平頭百姓的死活嗎?大漢江山遼闊的很,九州處處是城市,有的是百姓。真把大漢皇室逼急了,我想他們絕對不會吝嗇一場大清洗。到時候縱然大漢帝都沒有了,皇帝還可以遷都,可你們呢?一輪轟炸下來,你們恐怕連尸骨都找不到。真正的戰(zhàn)爭,可不是你們這些只會打打鬧鬧的江湖人能夠想象的。”
“你們更別忘了,除了一個懷斯特,還有一個霍虢虎,他可是大漢帝國的大將軍,天下兵馬大元帥,他會讓懷斯特亂來?退一萬步說,懷斯特真的有野心,嘿嘿,到時候早死的依舊是你們,想要他庇護卻什么也不干,他傻還是你們傻?你們說,你們所做的決定,到底白癡不白癡?”
“最后,我想問一問懷斯特的親傳弟子,”習(xí)擇扭頭看向林昆吾,“懷斯特真的親口答應(yīng),愿意庇護咱們這些江湖人?若是真的,有真憑實據(jù)的承諾和應(yīng)允,那為懷斯特效犬馬之勞的時候,諸位前輩肯定沒我勤快,畢竟晚輩年輕,又了無牽掛,機會多多,說不定到時候真能活到最后,混個從龍功臣之類的,不是嗎?”
林昆吾臉色陰沉的仿佛陰天里的平靜湖面。
而其他的江湖大佬也紛紛的望向他,顯然,并不愚蠢的他們還是被習(xí)擇那番難聽的話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