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的隕落,往往伴隨著的是海量“信徒”的精神支柱崩塌。大漢帝國這邊是一片興奮、激動,而邦聯(lián)呢,則是一片哀鴻,恐慌、絕望、迷茫……一系列的負面情緒如同瘟疫一般瞬間感染了整個邦聯(lián)各區(qū)。
其中由以華區(qū)為最!
誰讓宋未明是華區(qū)人呢?宋未明一直以來都是華區(qū)人民的信仰支柱,“定海神針”。華區(qū)人從懂事開始就被社會灌輸了“我們有宋未明大元帥保護”的觀念。恰是因為有著這樣的觀念和絕對崇拜,無論前線戰(zhàn)事再怎么慘烈,華區(qū)人都不會害怕,因為他們有宋未明大元帥。
甚至華區(qū)人去了邦聯(lián)的其他區(qū),腰桿子能挺的直直的,也是因為“我們有宋未明大元帥”這樣的觀念在給他們支撐著腰桿子,這讓他們在面對外區(qū)人的時候總有一種驕傲和自豪,甚至是有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
就是那個給他們絕對安全感的宋未明大元帥,就是那個讓他們無比自豪驕傲的宋未明大元帥,現(xiàn)在竟然死了???死在了大漢帝國,就連尸骨都沒有。這個噩耗對邦聯(lián)華區(qū)的人們來說不啻于是一場天崩地裂一般的遭難。
就如當初劉重武的死對于大漢帝國的沖擊一樣,宋未明的死也讓邦聯(lián)華區(qū)陷入了瘋狂當中——各城各地的人們涌上街頭,情緒激昂滿懷仇恨的發(fā)泄他們心中的憤怒和恐懼,人們紛紛的涌向政府部門,以極端的方式要求當局對大漢帝國開戰(zhàn),為死去的宋未明大元帥報仇!
他們可是知道,宋大元帥是以一敵二,何其的不公平?尤其他們還懷疑肯定是大漢帝國的人用了什么陰謀詭計,否則宋大元帥又怎么會落敗生死?
報仇!必須報仇!一定要讓大漢帝國付出慘痛的代價!
一直以來都極有秩序、極其溫順的華區(qū)人民在這一刻變成了發(fā)狂的野獸一般,社會秩序就如同收到海浪沖刷的沙堡一樣倒塌,直叫當局忙的焦頭爛額,好些地方甚至連警察都無法維持秩序,而不得不出動軍隊,采用一些相對極端、激烈的手段鎮(zhèn)壓或者驅(qū)散人群。
偏偏這個時候主席又不在,而更糟糕的是主席還在大漢帝國,某位三位副主席將嗓子都要喊破了,可是收效卻微乎其微。
而在這一場幾乎波及全區(qū)的動亂當中,卻不是參與者都是為了宋未明,其中不乏一些不法分子趁機作亂,燒、殺、搶、掠、強姦等等,秩序失控的時候,人也失去了束縛,什么壞事做不出來?
在這場洶涌的浪潮中,便是習擇家里都不可避免的收到了沖擊。
習擇的家所在的“洪都新府”小區(qū)屬于豪華高檔小區(qū),這里的保安都是從部隊里退下來的,平時的話安全方面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然而在這場暴亂中,卻有一大群仇富的人趁亂沖擊“洪都新府”,有限的保安力量根本就不足以抵擋陷入瘋狂的人群,小區(qū)的大門很快就被暴徒給沖潰了,密密麻麻的暴徒涌入小區(qū)里,搶劫財務,破壞民宅,甚至是sharen強姦,犯下一地的罪行。
而在這群暴徒當中,卻混進了一些別有目的的人。
一些痛恨習擇的人派來的殺手!
平時他們不敢動手,那是因為有人盯著,可是現(xiàn)在就算有人盯著也不怕了,暴亂當中死個個把人再正常不過了,事后就算查起來也查無可查,那還怕什么?當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在這些有心人的帶領下,好一大群人就沖到了習擇的家門前,那還算牢固的院門根本就經(jīng)受不住人潮的沖撞,幾下就給沖破了。
不過好在政府有安排人保護習擇的家人,這個時候在得到上頭的授權之后,那些保衛(wèi)人員就開始動用必要的手段。鬧事者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哪里是神脈戰(zhàn)士的敵手,一個個都被輕而易舉的廢去了行動了。然而這群人中卻同樣有非普通人。當和這些人交上手,那些軍方安排的保衛(wèi)人員立即就陷入了被動。
既然被派來ansha習擇的家人報仇雪恨,那顯然就不是一般的神脈戰(zhàn)士,都是一些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亡命徒。而隨著那些保衛(wèi)人員被ansha者牽制住,那些普通的暴徒立即就沖入習擇的家里,又搶又砸。
混亂當中,習擇的父母,還有廖仙音及習萊被暴徒從別墅里拽了出來,丟到院子里。習父為了保護習萊,不知道被誰砸中了腦袋,血流不止。習母看到愛人受傷流血,也是徹底的爆發(fā),和暴徒扭打了起來,又不知道被誰擊中,徹底的暈厥過去。
暴徒們見廖仙音美艷靚麗,雄性之欲當即熊熊燃燒,欲對其不軌。
萬幸,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身穿保安服的人趕到。這個保安竟然心狠手辣,抓著兩把刀沖進人群,左劈右砍,刀刀致命,瞬間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留下滿地的殘肢斷臂。暴徒終究是暴徒,他們立即就被這個殺神修羅一般的保安殺破了膽子,紛紛屁滾尿流的逃離。
而那些前來ansha習擇家人的人見暴徒被殺光趕盡,也怕暴露自己,當即就混入人群溜了,終止任務。不過反正習擇的父親被打的頭破血流,老媽也被敲暈,生死不知,他們的任務就已經(jīng)算是完成了。
至于那個穿著保安服的雙刀客,再砍跑了暴徒之后,也沒有更多的逗留,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了。廖仙音這個時候根本顧不得其他,哭喊著撥打急救電話,可是現(xiàn)在京華城到處混亂,哪有救護車來接人。萬幸上頭對習擇的家人格外重視,得知習擇家的遭遇之后立即特批了一架軍用戰(zhàn)機趕過去,將習擇的家人送入了軍區(qū)醫(yī)院實施救治。
習擇的家有政府安排的人員保護尚且遭了大難,最后能夠獲得治療也是因為享有特權,那么其他人的遭遇就可想而知了。發(fā)生在習擇家的不幸,不過是此刻大混亂中的一個縮影罷了。
外頭一片混亂,華區(qū)的軍政最高會議更是一片混亂!
宋未明活著的時候,他的面子和聲望都還可以鎮(zhèn)一鎮(zhèn)軍政雙方的各個派系、山頭,現(xiàn)在宋未明死了,這些個軍政大佬們頓時就好像失去了管束的“熊孩子”一般撒花跳騰起來。
更何況,能夠主持大局,平和各方的周主席人又不再——就來了一張臉,她在大漢帝國那邊遠程參加這場緊急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