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喬治聽到這句話,不由的“嘿嘿”一笑,“接下來可有好戲看了!”
與此同時,一些軍方、政府的“釣魚計劃”執(zhí)行部門的頭頭腦腦們面前的電話也吵鬧了起來。
即便是坐在電視面前觀看演唱會的“主席”“總統”“元”“相”這些人也不由的變了臉色,突然一個不好的念頭就在他們的腦海中浮起:“江云泥被自然人類策反了!”
“立即終止演唱會,切斷信號!”最高指示一層一層的下去,緊跟著同一個反饋又一層一層的傳達上來,內容是:信號轉播塔遭到黑客攻擊,無法中斷直播!
可這個時候各位大佬們反而沉住氣了,因為他們聽到了江云泥接下來的話。
……
“……在我看來,真正引領時代的不應該是科技,而應該是我們人類!是我們創(chuàng)造的科技,運用了科技,展了科技。科技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正了不起的是我們人類。科技只是工具,既然是工具就不應該分好,或者不好,關鍵的還是使用它的人。就好像我現在站在舞臺上,在用揚聲科技唱歌,博大家一笑;我也同樣可以利用它來罵人說不好的話,來惹大家不高興。這就是我理解的科技!”
“在演唱會之前,有一個朋友來找我,他告訴我只要我加入自然人類,并在這個舞臺上宣揚他們的宗旨……”此言一出,頓時滿場嘩然,議論紛紛。這次江云泥并沒有等到大家安靜下來,而是繼續(xù)說道:“如果我不答應,那他就會殺了我。我很害怕,好幾天為此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怕得要死。整個人都快要廢掉一樣。直到有一天,我利用上虛擬網絡世界散心的機會,傳送到了慰靈園。在那里我什么也沒有看到,只看到了漫山遍野的墓碑。每一塊墓碑,就代表著一個死亡的戰(zhàn)士,代表著一個家庭喪失了親人,代表著……他是千千萬萬為了邦聯公民而犧牲的戰(zhàn)士中的一員。我不禁問自己:死亡,究竟有什么可怕的?”
“然后我想啊想,突然某一刻我就想通了,其實死亡一點都不可怕。也就是一閉眼的事情。反而如果我因為怕死而屈服,我想會有更多的人因為我的懦弱怕死而失去寶貴的生命。我們的先輩們,他們用科技創(chuàng)造了飛船將我們的祖輩從地球移民到了盤古星域,他們又用科技創(chuàng)造了武器,讓脆弱的我們得以對抗盤古星域的恐怖土著,無數的人為此失去了寶貴的性命,如果今天我站在這個舞臺上,用我的口來宣揚自然人類的宗旨,那么就等于是抹去了所有為了人類生存延續(xù)而失去生命的人功勞,他們的死將變得毫無意義,而自然人類更會借我之名,更加肆無忌憚的推行他們的自然主義。我固然是怕死,可若要我為了活命還干出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我的答案是:我拒絕!”
……
喬治已經出離的憤怒了,“這個婊子!婊子!!鄧思諾,你還不趕緊掐斷直播!”
然而他得到的回答卻是:“為什么要掐斷?她說的很有道理不是嗎?”喬治咬牙切齒道:“鄧思諾,我們有言在先,你……”鄧思諾道:“別和我提什么有言在先,你要我做的我都已經做到了。從我完成約定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合作就已經終止了。現在,是時候欣賞江大明星的精彩表演了。”
“可惡!可惡!”掐斷通訊,喬治再沒有了之前的風度偏偏,大一通雷霆之怒,然后就拿起通訊器溝通了另一段:“給我殺了她!殺了她!”
“會長,習擇怎么辦?”另一頭傳來一個聲音,隱隱還能聽到另一頭觀眾的山洪海嘯一般掌聲和吶喊聲。
喬治深吸一口氣,他雖然快要氣瘋了,可終究理智還沒有失去,道:“趁亂將他擄走!”
“是!”
喬治憤怒,是因為自己判斷失誤而對整個行動計劃,甚至“自然人類”的輿情造成的毀滅性沖擊??梢韵胂螅洿酥?,“自然人類”這段時間的輿論造勢功虧一簣。
此時此刻,殺死江云泥或許會讓“自然人類”陷入更加不利的輿論當中,可是不殺死她的后果將更加嚴重。兩權相害取其輕。只要殺死江云泥,人死事銷,等大眾的情緒冰冷下來,再抹黑江云泥就行了。江云泥的黑材料可不少。到時候就算她死了也能講她搞臭。
突然這時候喬治的通訊器響了起來,“科學院總部行動失?。 闭f完另一頭就掛了。喬治此時反而不出火來了,怒極氣消,長嘆一聲,“還真是……流年不利。為什么?為什么我要做的事情總是不能成功?而喬森卻能夠此次如意?這盤古星域的老天也這么不公平!”
……
而此時鷹巢體育館內卻已經亂成一團。就在江云泥慷慨激昂的表自己的“心里話”的時候,前幾排的貴賓區(qū)觀眾席上突然沖出二十個人,他們喊殺著,并以極快的度沖向舞臺,而他們手中的武器卻非常奇葩,有的甚至投擲出爆米花做暗器。實在是今天鷹巢體育館的安保措施太嚴苛了,他們就是想帶武器進場館都辦不到。然而別忘了他們是神脈士,神脈士自己的身體就是最強的大武器。
他們沖殺的快,習擇等人的反應有豈會慢?尤其習擇在收到一份匿名的音頻之后神經就高度繃緊。敵人沖出,他也沖出,而且他比敵人投擲出的“爆米花暗器”還更早一步沖到江云泥的身邊。
“絕對領域”展開,“爆米花暗器”射在領域中瞬間就靜止了。
“快走!”
江云泥笑道:“我不走,我還有一歌沒有唱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