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拼了!”
……
“啊啊!我殺了你!”
……
“習(xí)、天、擇!有種你殺了我,否則有朝一日我必將你碎尸萬段!”
……
“別、別打了!”
……
沒多大的功夫,李易就給習(xí)擇揍的鼻青臉腫滿頭包。都說打人不打臉,而習(xí)擇專門就往李易那張英俊帥氣的臉上招呼。
要折磨一個的精神,踐踏他的尊嚴,哪里還需要像呂琪搞的那么復(fù)雜,就兩個字:打臉!這就綽綽有余了。這不,李易就被習(xí)擇打臉打的從癲狂到麻木了。
“我可是聽我?guī)熜终f了,原來你爸李綱也是革命黨。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呢?!?/p>
李易怒道:“你胡說!”
啪!
又一巴掌扇過去。
習(xí)擇道:“是啊。你當然不愿意相信你的老爸就是革命黨。因為這樣一來,你李易不也成了革命黨了?這革命黨,不就是亂黨嗎?前幾天李大公子還嚷嚷著我習(xí)天擇是亂黨,誒,這一眨眼的功夫,李大公子竟然也成了亂黨。你說這世界奇妙不奇妙?”
習(xí)擇故意拿“你老爸是亂黨”來刺激李易,除了他的確想要拿李易出口惡氣,主要的還是梁寬的請求!梁寬需要習(xí)擇拿“李綱是亂黨”來刺激李易的神經(jīng),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就認為自己的父親就是亂黨。
“按照大漢帝國的律法,這亂黨是個什么下場呢?哦,我想起來,誅九族!嘖嘖。你說,李綱是我派同志的事情要是暴露了出去,你李大公子,還有和你們李家沾親帶故的人,不就都要人頭落地了嗎?至于我,我一個吃飽全家不餓,誅不誅九族都無所謂。你李大公子,嘖嘖,可就可惜了。原本光明坦蕩的前程,一下子就被你那個李綱老子的給毀了??拥奈乙娺^少,這坑兒子的,我還真是頭一遭見。”
李易登時齜牙咧嘴的嘶吼:“你胡說!你胡說!我爸不是亂黨!我爸不是亂黨!”習(xí)擇道:“我奔來也是不相信的。畢竟李綱李大人那可是揚州城鼎鼎大名的人物,要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沒道理會去干那種殺頭的買賣啊?!闭f著,習(xí)擇從懷里摸出一封信,“可是直到我看到了師兄給我看的這封密信,我才知道,原來這位李綱李大人,也是有理想有信仰,崇尚自由平等的仁人志士。實在是讓人肅然起敬??!”
李易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猛的伸出手去搶信,卻還是給習(xí)擇一抬手躲了過去,“這信可不能給你!可惜啊,咱們本來是可以成為同志的,只可惜你李大公子的反動封建思想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還有你老爸。他的作用可比你大多了。咱們也不怕你爸不聽話,因為我們手上握著一堆你爸的證據(jù)。他敢不聽話,我們就讓你李家誅九族。哼哼!”
李易就好似一頭狂的野獸,吭哧吭哧的死死盯著習(xí)擇。
“不怕告訴你,咱們最近有大動作!一旦成功了,這揚州城就會徹底改天換地。到時候榮華富貴,自然也少不了那位李大人。你李易的好處自然是少不了。唉,真是羨慕你啊。什么都不用干,一點危險都不用冒,就可以享受到革命的果實,實在是羨煞我等啊?!?/p>
“你給我滾!滾!滾?。?!”
習(xí)擇見火候應(yīng)該差不多了,就拍了拍李易青腫的臉,道:“你啊就給我乖乖的待在這吧。別想著逃跑。要不然被抓到了,死是死不了,缺胳膊少腿的可就不好看了。尤其是要當心你那第三條腿。哈哈!”習(xí)擇大笑著走出房間。
“戚!真無聊。手都打疼了。”出了房間,習(xí)擇撇撇嘴。要不是梁寬讓他幫忙,他才懶得搭理那個混賬,有這閑功夫好不如好好的修煉呢。
接下來的兩天,習(xí)擇幾乎就是宅在房間里修煉,不見外人。呂琪也仿佛消失了一般。而習(xí)擇一直所擔(dān)心的暴露身份似乎也沒有生。直到這一日,外面突然想起了敲鑼打鼓的聲音。習(xí)擇不由的走出門,拉下一個沖過的家丁,問道:“吵吵鬧鬧,怎么回事?”
那家丁道:“回稟尊客,好像是有人要逃跑?!?/p>
“有人逃跑?難道是……”放開那個家丁,習(xí)擇喃喃自語。能搞出這個大動靜的,也只能是李易的。習(xí)擇一時間琢磨不定:“是梁師兄故意放走的,還是李易憑自己本事逃出去的?”
……
“報??!”
一個捕快飛毛腿一樣沖進府衙,跪倒府臺大人和城府緝拿面前,“稟告兩位大人,找到李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