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因?yàn)槟氵@次擅自行動,將有多少人暴露,又會有多少人枉死?”一身黑衣的梁寬和在武館中一身白衣的形象完全不同,非常的嚴(yán)厲。
梁因謹(jǐn)默不作聲。
郭淮安掙開其他人的攙扶,跪倒梁寬腳下:“師傅……”
“你別說話!”梁寬大聲呵斥。
“……”
梁寬道:“你以為你的行動為什么能夠成功?真的以為是你的行動計劃有多么的完美?愚蠢!你把官府的那些人都當(dāng)成是三歲孩童不成?”
梁因謹(jǐn)?shù)溃骸拔以敢庖运乐x罪?!?/p>
“死?你死有什么用?你以為你的命有多寶貴,你一條命抵得了那些在官府中膽戰(zhàn)心驚臥底的同志們的命嗎?來人!”
“在!”
“給頭把她關(guān)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踏出房間半步?!?/p>
“是……”
梁因謹(jǐn)失魂落魄的被帶了下去。
梁寬搖了搖頭,這才走到習(xí)擇面前,帶著歉意的說道:“這回卻是讓你遭了這無妄之災(zāi)了?!绷?xí)擇心里卻是有苦自知,甚至是哭笑不得。
梁寬竟然是革命黨?
老天爺,t連你也來搞我啊。
這下子,自己是邦聯(lián)人的身份只怕是要保不住了。
一旦梁寬知道了自己是邦聯(lián)人,以帝國人一貫對邦聯(lián)人的痛恨來看,他會拿自己怎么樣?
才出狼穴,又入虎口啊。
“梁教頭,你這是……”
梁寬看著習(xí)擇坦然自若,甚至帶著淡淡的微笑,道:“如你所見。我是革命黨。還有,既然師尊已經(jīng)決定收你為親傳弟子,你也別叫我梁教頭了,稱我為師兄吧?!?/p>
“……”習(xí)擇知道,梁寬這是在逼自己表態(tài)了,如果自己不稱他為“師兄”,不就說明自己不愿意上他們的革命大船?
這同門情誼的小船,恐怕說翻就要翻了。
習(xí)擇苦笑一聲:“梁師兄?!?/p>
梁寬是革命黨,那他的師父,“藏鋒武館”的館主霍未乙……難道才是最大的boss?
梁寬笑了笑,隨即又搖了搖頭,道:“雖然陰錯陽差,但是不管怎么說,你出來了就好。怎么樣,在牢中沒吃什么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