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親自出手,還有搞不定的事?張家搞定了,接下里就是李家!”劉景業(yè)“哼”了一聲,道:“等到時候……我也要施行嚴格的計劃生育,將些個家族宗族都打掉?!?/p>
穆鐵搖搖頭,心知劉景業(yè)也就是牢騷。依照眼下人類的形勢,至少“鼓勵生育”的國策在一百年內(nèi)不會動搖。
人多才力量大,人多才不會有亡族滅種之危。
“嗯?”穆鐵突然站定,瞬間轉(zhuǎn)身抬頭仰望,所望向的方向正是“悅和軒”的樓頂。
劉景業(yè)道:“怎么了?”
穆鐵道:“剛才好像有人在那個地方盯著我們。”劉景業(yè)朝著“悅和軒”看了眼,道:“你也別疑神疑鬼的。剛才我們把[悅和軒]的四樓封了,有人盯著我們也很正常。走吧。”穆鐵點點頭,這才收回目光,和劉景業(yè)離去。
悅和軒四樓陽臺,習(xí)擇常常的松了一口氣,一手按著xiong口,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本來他是酒勁上來了,想到陽臺上吹吹風。同時,如果有意外,他也好從陽臺直接跳下去逃跑。只是沒想到,竟然看到了穆鐵?。磕且凰查g,習(xí)擇只覺得心頭飄過五個字:“有沒有搞錯?。俊边@都能遇上?而當習(xí)擇正要辨認一下穆鐵身邊的人是誰的時候,便警覺驟生,瞬間就躲到了陽臺的柱子后面。
會不會是那個劉景業(yè)?大漢帝國太子?
就待習(xí)擇準備深入思考的時候,頓時就感覺頭暈?zāi)X脹,頭暈?zāi)X脹:“該死,那酒的后勁怎么這么大?憑我的體質(zhì)都堅持不住了嗎?”
這時張夏花來到陽臺上,歡喜道:“習(xí)天擇,[悅和軒]的封鎖解除了,我們快走吧?”習(xí)擇一手撐著柱子,道:“解除了……嗎?那就……走吧……”才走兩步,習(xí)擇就東搖西擺起來,仿佛隨時都要倒下一樣。張夏花忙走上去攙住習(xí)擇。
習(xí)擇卻推了推,道:“沒事兒,我……沒醉……自己走……”咦,手上怎么軟乎乎的?
張夏花卻是滿臉通紅,就好像好紅的烙鐵一樣,因為習(xí)擇的手好巧不巧的按到了她的xiong脯上。張夏花一個黃花大姑娘哪里遭遇過這些,驚嚇的就要把習(xí)擇推開,可一想到推開習(xí)擇,他非摔倒在地不可,咬著牙,忍著羞,將習(xí)擇的手撥開,攙著他走進了包間。
恰好這個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一陣香風席卷進來,“夏花!你沒事吧?”
張夫人一進來,包間里的一群少男頓時就覺得一陣痛暈?zāi)垦?,而少女們則忍不住自慚形穢,腦海里都有一個類似的念頭:“這就是張夏花的母親?沒想到她母親竟然這么漂亮?!?/p>
李易更是本性畢露,餓狼見著鮮肉似的,重重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張夏花,還有張夏花的母親,要是能夠……”一想到美妙事,李易只覺得小腹躥起一團火,硬了。
張夏花驚奇的問道:“娘親,你怎么在這里?”張夫人喝斥道:“這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你不是在武館嗎?”天可憐見,就是因為武館更安全一些,她才將女兒送去武館的,誰曉得她竟然跑到這里來。
張夏花被母親突然的斥責嚇了一跳,“我……我……”曹媛這才走上前來,先是向張夫人執(zhí)晚輩之禮,然后才向她說明緣由。聽完曹媛的解釋,張夫人也不好說什么,就道:“我代小女謝過曹小姐的招待了。不過現(xiàn)在家里有點瑣事,要回去處理一下,所以不好意思,夏花要失陪了?!?/p>
曹媛道:“沒關(guān)系。正好我們的聚餐也結(jié)束了,正要離開呢。”
張夫人點點頭,才對張夏花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跟我回去。”
張夏花抿了抿唇,鼓起勇氣道:“娘親,習(xí)天擇喝醉了,我不能把他丟下,能不能……”曹媛道:“夏花妹子,習(xí)天擇就交給我們吧。你放心,我們會把他安頓好的。”張夏花哪里能夠放心,“曹媛姐不用了,我家距離這里很近,很方便的?!?/p>
張夫人看了習(xí)擇一眼,眉頭蹙起,剛要反對,卻看到女兒倔強的看著自己,知女莫若母,她知道女兒是鐵了心要帶把人帶走了,而是實際上她們家距離這里可有相當長一段距離,“走吧!”瞥了習(xí)擇一眼,留了個心,才裊裊走出包間。
張夏花忙給曹媛她們告別,扶著習(xí)擇跟在母親后面。
李易嫉妒的眼睛都紅了,看到方游和秦岳還愣愣的看著門口,一臉癡癡的模樣,頓時就惱火了,“愣著干什么?還不抬著汪偉趕緊走!”
“哦,哦!”
等李易他們離開,曹媛道:“我們也撤吧。”
完成了祖父的吩咐,曹媛心里長長的送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