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母離開,習擇松了一口氣,側(cè)開身子對習真兩個人道:“請吧?!绷曊婺樕珴q紅,一屁股往沙上一坐,就要說“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樣”,突然屁股下劇痛,瞬間彈了起來,“哎呦,什么鬼東西!”就看到沙上又給飛船玩具,惱怒的抓起它就砸了出去,“氣死我了,你也跟我作對!”
習擇瞬間放出精神力絲線,將飛船玩具攝取到手中。這是囡囡最喜歡的幾個玩具之一,可不能讓她摔壞了。習擇看著習真道:“習真,雖然我們一個爸媽,但是我對你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不要在挑戰(zhàn)我的耐心?!绷曊婺橆a憋紅,就好像吹鼓的紅氣球,會不會爆掉都不知道。
南慕容見習擇的父母竟然主動的退出紛爭,心里大感失望,目的沒達成,也沒興趣在這個破爛屋子待下去了,就對習真道:“習姐,我們還是走吧。沒想到因為我的事情讓你們不愉快,我心里已經(jīng)很愧疚了?!绷曊嫫ü商壑?,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哼!走就走,這破地方,我還不稀罕呢!”說完,就朗道:“爸媽,我先走了。我和你們說的事情你們考慮考慮?!?/p>
說完,就拉著南慕容的手,出門而去。習真一出門就左拐走向電梯間。南慕容卻感知到有人,扭頭一看,就看到一個披著紅色披風的女人站在習擇加門口,低著頭正在翻看著滴滴妞。南慕容心道:“這人是誰?”
薇莉佳離開釣魚臺國賓館就把女仆裝給換掉了,換成了一身休閑打扮。當然,衣服是經(jīng)過定制的,誰讓她屁股后面有一條尾巴呢?
習擇走到門口,對薇莉佳說:“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鞭崩蚣训溃骸叭绻俏遥視雮€辦法把她除掉。這樣的女人,留著就是個巨大的隱患。你永遠不知道,起瘋來的女人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行為來。”
習擇何嘗不想?可是根據(jù)他利用b級權(quán)限調(diào)查的有關南慕容和南家的情報來看,在南慕容的周圍有著一張看不見的保護網(wǎng)。一旦對南慕容下手,這張保護網(wǎng)將成為習擇的絞殺網(wǎng),習擇不想冒這個險。習擇道:“你也知道,在我們這邊,想要讓一個人消失是很困難的。尤其是像她這樣出身背景的人。”
薇莉佳點點頭,表示理解。人類中她看上眼的東西很少,除了科技,第二就是人類城市中的秩序了。在她的世界,sharen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只要似的不是貴族就不會有人去管??墒窃谶@里,無論貴賤,只要是有人非自然死亡,就會有警察追查到底,然后讓兇手受到法律的懲處。
就在這時,一聲“哎呀”傳來,然后就聽到習真的聲音,“誰假的熊孩子,走路不用眼睛的嗎?”緊接著就傳來另一個憤怒的聲音:“你干什么?!囡囡,你怎么樣,有沒有摔疼?你這個人怎么回事!”
習擇一聽,扭頭望去,就看到廖仙音蹲在地上,將跌坐在地上的囡囡抱了起來。習真道:“賴我什么事?她自己走路不看路。你還想訛我嗎?”說完就饒過廖仙音。廖仙音怒道:“你站住!”習真懶得理她,“莫名其妙。住在這的人都什么素質(zhì)啊?!?/p>
習擇對薇莉姬說了聲“稍等一下”,就大跨步走了過去,“習真你給我站??!”習真扭過頭,就感覺一陣風掀了過來,習擇依舊出現(xiàn)在了眼前,她心里頓時一驚:“好快!這還是人嗎?”
習擇抱起囡囡,囡囡睜大著眼睛,嘟著嘴巴,不哭不鬧,一把就摟著習擇的脖子,習擇心疼的不得了,“道歉!”習真道:“你說什么?”習擇道:“我讓你道歉?!?/p>
習真道:“有??!”拉著南慕容就要走。習擇的“絕對領域”瞬間釋放而出,將習真整個禁錮起來,讓她跨出去的腳無法落地,然后硬生生將她的身子搬了過來。習擇看著習真的眼睛,面無表情,道:“我讓你,道歉!”
習真從未見過這樣的習擇,看著他沒有絲毫表情的臉和冷冽的眼睛,無法動彈的身體讓她感覺到一股無比強烈的恐懼,似乎,只要自己拒絕,那股禁錮自己的力量就會將自己整個壓碎。
這一刻習真突然意識到,習擇早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可以任憑自己欺負也不敢還手的乖乖孩了。在恐懼的驅(qū)動下,習真道:“對……對不起……”
習擇這才放開習真,抱著囡囡,和廖仙音一起離去。廖仙音再多一眼都懶得看習真。習擇則問囡囡有沒有摔疼,囡囡就搖著頭,不說話,顯然還是被嚇到了。然后習擇就揮自己講笑話的才能,終于在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其實也就二十來米的路,把囡囡逗笑了。
當囡囡看到薇莉佳的時候,立即脫口而出:“叔叔,好看的狐貍精阿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