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擇又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丟進了火堆里,渾身上下都被高溫包裹、烘烤,就仿佛自己是一塊生鐵,正在經(jīng)歷高溫鍛造,百煉成鋼一樣,非常的痛苦,簡直比死還難受,偏偏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縱然是在“夢里”,他也沒有放棄求生,就如同上次做的那個夢一樣,面對無數(shù)的蓋克猿來襲的時候,沒的說,一路殺過去,殺到最后同歸于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習擇猛的睜開眼睛,渾身如同被壓到了極限的彈簧一般躥了起來。
他渾身冒汗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在那個夢中,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高溫熔化了,熔化的渣都不剩下,現(xiàn)在清清楚楚的撫摸到自己的身體,他懸著的心臟也就也放了下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真是的,怎么搞得,盡做這種夢,難道是在預示即將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嗎?”
緩了口氣,習擇才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竟然是自己的房間,他想了想,暗道:“莫非是和師姐喝酒的時候喝醉了,連怎么回來的都忘記了。我的酒量沒這么差勁吧?”雖然他不信自己的酒量真有那么差,可是一陣深深的后怕還是涌上心頭,萬一要是真有個好歹,自己恐怕怎么死都知道。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習擇做了個決定,然后起身去洗手間準備熟悉一下,結(jié)果扯毛巾的時候居然一把將架子都整個扯了下來,哐啷一聲嚇了他一跳。他只以為是那掛毛巾的架子松了,也沒在意,順手擰開水龍頭放水,結(jié)果竟然將水龍頭都拔了下來,水噴shele他一臉。
習擇下意識的躲避,沒想到腳下一沉,身子歪倒,“哐”的一聲頭就砸在了墻壁上,硬是砸出了一個大坑出來。
這時候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人未至,聲音就已經(jīng)先聽到了,“習擇桑!”是西園魎的聲音,聲音中充滿了驚喜,甚至帶著隱隱的哭腔。
習擇剛剛站穩(wěn),扭頭望去,就看到西園魎飛撲過來,然后就給她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了一把,他下意識的對方,腳后撤一步想要緩沖西園魎的飛撲之勢,結(jié)果腳下又是一陷,人也向后仰,倒在了地上,砰的一聲,又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
一個多小時后,習擇終于適應了這具身體莫名激增的力量!而這個時候,整間屋子也好像遭了賊了一樣,一片亂糟糟的。
是的,習擇的身體力量大增,以至于他剛剛醒來,完全沒有辦法控制住這股力量,走哪哪踏,砰啥啥碎——甚至他在抱西園魎的時候,都讓她喊疼,嬌嗔說習擇抱她太用力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
一個巨大的問號砸在習擇的頭頂,好端端的,自己的力氣怎么就變大那么多,粗步估算一下,現(xiàn)在自己的力氣至少比以前大了四倍不止,否則以他對力量的掌控,也不至于鬧騰的這么大,連踏個步都能將地面踩陷下去。
比以前打了四倍的力量,是什么概念呢?
這意味著,現(xiàn)在的習擇是“上?!钡燃壍纳衩}士了??!
要知道,嚴格計算起來,他成為“少校級”的日子都不算長,兩個月都還沒有,可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上校級”。兩個月都不到的時間,自己就從少校級神脈士晉升成了上校級神脈士?!這樣的結(jié)果并沒有讓習擇興奮,相反他非常的警惕。
蒙誰呢,出去吃了頓酒,做了個夢,然后自己就連升兩級,這里頭要是沒有問題,打死習擇他都不相信。
等終于能夠熟練掌握這具身體新增的力量,習擇便問西園魎,道:“給我詳細的說說,我是怎么回來的?不對勁,太不對勁了。沒道理我我突然就變強了兩個檔?!?/p>
西園魎道:“習擇桑,是一個叫申紅屠的女人將你送回來的。她剛剛送你回來的時候,全身都被黑漆漆的東西包裹著,簡直就好像是殼一樣。后來她說,如果你想要知道發(fā)生了事情,就讓你醒來之后再去找她。至于我們,不管怎么問她就是不說。她要不是你的師姐,咱們早就將她抓嚴刑拷問了?!?/p>
“殼?在哪?我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