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看不出門道,只以為是段譽功夫了得,大聲叫好,在場的大內侍衛(wèi)一個個的高喊著,“小王爺英武?!?/p>
站在不遠處的刀白鳳和段正淳也因為段譽背對著他們沒有看清,一個個的笑的臉上開了花似的。心中很是欣慰,這譽兒總算是開竅了,武功都已經如此高強了,就連著惡名昭著的岳老三都能一招制住,真是了不得啊,當下那段譽和自己身邊的周少龍一比,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果然是最好的,扭頭對周少龍說道,“少龍啊,以后你與譽兒一定要勤習武,曰后遇到想岳老三這樣的江湖好手也可以有一戰(zhàn)之力,那樣你在行走江湖的時候,你這條命才算得上保住一半,往后在安排專門人員給你們教習行走江湖的經驗……”
說了一大通周少龍也沒搞清刀白鳳到底想要說什么,反正就是一通點頭,加說嗯。
而木婉清呢,此時已經跑到段譽身旁了,她看著好玩,就走到了段譽身旁對著岳老三說道,“岳老三,你怎么還不兌現(xiàn)你的承諾,你不說要拜段大哥為師嗎,不然你可就當了烏龜?shù)膬鹤油醢说傲恕!?/p>
聽了木婉清略帶嘲諷的話,岳老三一陣呲牙,心里邊那個氣啊,不過又想到自己要是不拜段譽為師,自己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了,這可真要命了,岳老三平生最怕別人說自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一想到自己要做烏龜兒子王八蛋就是一陣氣急,算了,大不了一輩子也不見段譽這個小兔崽子了。
惡狠狠的瞪了木婉清一眼,大聲說道,“哼,我岳老二就是死,也不當那烏龜兒子王八蛋?!闭f完走到段譽的正前方,站好,噗通跪在地上,行了個磕頭大禮,同時高喊,“師傅在上,請受徒弟一拜?!边@一套拜師禮行完,飛快的站起身向后一轉身,嗖的一聲,運轉輕功跑了。
哎,看到岳老三跑了,木婉清對著她的背影叫了一聲,見實在追不上,回過身對段譽說道,“段大哥,你看你徒弟,剛才那般不客氣,下次見到他以后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他?!?/p>
段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弟妹,你有所不知,剛才能夠制住岳老三都是我爹爹的功勞,那一指其實是他打出來的,下次再見到岳老三,呵呵,跪倒地上拜師的估計就是我了?!?/p>
看來以后要緊著練功了,被別人輕視的看真是不舒服,想到岳老三看自己的時候的眼神,更加堅定了段譽習武的念頭。
當晚大家吃的都很好,尤其是周少龍,吃的那叫一個香,張開嘴就可以看到嗓子眼里的東西了,當然是夸張。熊掌,自己吃了半只,剩下那一半分給段譽了,鳳爪,也就是雞爪子,外酥里嫩,好吃的差點把舌頭給咽肚子里,大半也是周少龍消滅的,美酒,還是冰鎮(zhèn)的葡萄酒,這個葡萄酒不知為何,又甜又香,跟飲料似的,周少龍嫌棄小杯喝不過癮,都是拿的碗灌得,一碗一碗的,看的段正明心里直突突,我擦,皇宮里也就五十壇啊,周少龍一個人就干掉一壇,這架勢,一壇還止不住啊。
最后,周少龍喝完一壇子葡萄酒后直接醉倒在桌子上,幸虧周少龍和最后還算老實,沒有說醉話的習慣,一看周少龍喝醉了,段正明趁機說都吃得差不多了,就散了吧,段正淳正好也吃得差不多了,帶著老婆兒子還有周少龍夫妻倆就撤回了鎮(zhèn)南王府。
周少龍罪的一塌糊涂,只覺得自己躺在一個溫軟的地方,尤其是自己的臉,好像壓在一個很柔軟,香噴噴的地方,舒服的蹭了蹭,真是太爽了,睜開眼一看,啊,嚇得酒醉的周少龍直接蹦了起來,咣當,腦袋可到了屋頂。噗通一聲又摔到了地上,不過摔到地上到不疼,就是腦袋,疼啊,周少龍雙手抱著腦袋,疼的呲牙咧嘴了,這一疼到讓他的酒醒了不少,定眼一瞧,這哪是自己的臥室啊,這不是自己到皇宮時候的馬車嗎,又一瞧,看見木婉清正一臉羞紅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尤其是xiong口那里,被周少龍嘴上的油蹭的油乎乎的。
“周郎,你沒事吧,怎么突然就蹦起來了。頭疼不疼?!蹦就袂宸銎鹆酥苌冽堃荒橁P心的問道。
剛才睡得好好的,就是睡得不老實,總是占自己便宜,臉總是蹭自己的xiong,本想將周少龍放到座一旁,但又擔心周少龍睡覺不老實腦袋磕到馬車車廂,著睡在自己懷里又不老實,總占自己的便宜,正猶豫間,周少龍蹦了起來,將木婉清給嚇了一跳。
就在這時,馬車停了,正疑惑馬車怎么停了的時候,九亭馬車外想起了段譽的聲音,“弟妹,到王府了,將二弟扶下來吧,趕緊給他送到臥房里,別再著了涼?!?/p>
周少龍聽到段譽的話意識到,到了王府了,邊不再猶豫,拉著木婉清的手挑馬車簾出了馬車。段正淳和刀白鳳也在馬車外邊,看樣子也是剛下車。
突然,空曠的鎮(zhèn)南王府外想起了一個女人冷冰冰的聲音,“婉兒,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