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小子,你身上的傷怎么樣了,能走了嗎?”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句話果然正確,這不,現(xiàn)在木婉清開始關(guān)心起周少龍來了。
其實(shí)周少龍的傷吃完飯就好了,不過還沒告訴木婉清罷了,“姑娘,我的傷好多了,多謝你的關(guān)心。”說完咧嘴一笑,傻乎乎的。
不錯啊,這瘋丫頭都知道關(guān)心人了,真是有長進(jìn)啊,不過周少龍還沒樂完,就聽見木婉清聲音冰冷的說道,“既然如此,我也該走了,今天你偷我的寶馬的事情就算了,以后咱們就不見了,我走了?!?/p>
不是吧,丟下我自己就走了,也太沒人情味了吧,還窩頭你的寶馬,我要不偷你的寶馬你能逃出來么,怎么就不講理了呢。
“走吧走吧,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人一點(diǎn)人情味都沒有,我好心幫你反倒被你所傷,我請你吃飯,你吃飽了又把我扔在這荒野里,也是,我自己犯賤,喜歡被你欺負(fù),你走吧?!闭f著自己負(fù)氣的躺在了路旁,不再出聲了。那樣子就像被拋棄的小孩子一樣,臉上寫滿了委屈二字。
木婉清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只是怔怔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周少龍,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她又出聲了,“你不跟我一起走嗎?”
聽到木婉清的話,嗖的一下周少龍猛然坐起身,稍稍仰脖,深邃的雙眼看著木婉清,“你要帶上我一起走嗎?”
這人剛才的樣子為何如此叫人心疼,他到底有什么傷心的事,難道就是因?yàn)槲乙邌幔?/p>
木婉清雙眼一瞪周少龍,“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自己走了?!?/p>
哈哈,果然啊,女人都是心軟的動物,我這招果然是對了,不然我就真的美照讓她帶上我了。不過周少龍說錯了,他還有一招,叫做死皮賴臉。不都說好女怕纏郎嗎,這招只要是臉皮厚點(diǎn),在不要臉一點(diǎn),追木婉清妥妥的。
“嘿嘿,走,走,當(dāng)然走。”接著在木婉清的關(guān)注下周少龍將廚具嗖抽到了魔方空間,站起身,屁顛屁顛的跑到了黑玫瑰旁。雖然還是有些痛,但是忍一忍也不是特別受不了。
“你干嘛跑到我的馬邊上,那不是還有一匹馬嗎?”木婉清指著段譽(yù)留下的那一匹馬對周少龍問道。
周少龍撇撇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會騎馬,讓我騎馬那就是讓我找死啊,所以,我只能搭你的順風(fēng)車?yán)玻俸?。”還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那表情讓木婉清實(shí)在是感到無語。
“哎呀,快點(diǎn)啦,姑娘,咱們趕緊上路找個城鎮(zhèn)咱們好休息啊,這要在野外露營的話得多危險啊??炜炜??!闭f著他還著急了。
木婉清抬頭看了看天色,卻是不早了,估計再有兩個時辰就該天黑了,在野外宿營確實(shí)不好,身上出了汗不洗一洗實(shí)在是太難受了,是該找個客棧好好洗洗。
想到這,木婉清輕哼一聲翻身上了馬,旁邊的周少龍都不用吩咐,也麻溜的爬上了黑玫瑰,坐在木婉清的身后,雙手摟住人家的細(xì)腰。
“咱們走吧?!边@是周少龍?jiān)谀就袂宓亩呡p語,說話時的熱氣吹得木婉清那白皙細(xì)嫩微微有些透明耳朵有些發(fā)麻,緊接著變得緋紅。
“老實(shí)點(diǎn)?!币宦晪珊龋f明了木婉清此時心里的不平靜。接著也不管周少龍會怎么樣,雙腿一夾馬肚子,手上用力一抻韁繩,黑玫瑰馬上立起前肢站了起來。坐在后邊的周少龍被這突然地一下子搞得驚慌失措,雙手一下沒抓穩(wěn)掉地啊了黑玫瑰。
“哎呦,疼死我了,我說你至于嗎,沒事摔我有意思嗎?還是說你有摔人的癖好?!敝苌冽堈酒鹕硪皇纵p揉自己臀部,一手指著木婉清滿臉痛苦的訴訟自己的不滿。
“哼,我?guī)煾嫡f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總是花言巧語的玩弄女人,現(xiàn)在看來說的一點(diǎn)都沒錯,你就不是個好東西。剛才竟敢輕薄我,哼,你自己在這里吧,我走了?!闭f完給了黑玫瑰一鞭子,黑玫瑰馬上就撒開花的跑了。
看到木婉清騎馬跑了,急的周少龍?jiān)谠刂碧_,連剛摔得屁股都顧不上了,“哎哎哎,姑娘,別走啊,你說了要帶上我的啊,別走,停下?!辈贿^對于周少龍的話,木婉清顯然沒有聽,頭都不待回的。
哼,登徒子,竟敢輕薄我,沒有殺了你都是我剛才慈悲大發(fā),現(xiàn)在還想讓我?guī)е悖喼笔亲鰤簟?/p>
木婉清的身影越來越遠(yuǎn),直至被樹林擋住消失不見。周少龍垂頭喪氣的走到自己的馬兒旁邊,輕撫馬的脖子,“馬兒啊馬兒,你真是太沒有魅力了,跟那黑玫瑰呆了那么長時間怎么就沒勾引到它呢,現(xiàn)在好了,人家跑了,你后悔不。”
馬兒眼睛眨了眨打了個響鼻,然后低頭繼續(xù)找草吃,“草,被鄙視了,鄙視我的還是一匹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