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陽島的深處不斷地有奇怪的聲響傳來,我們也沒有去理會,在這個地方,人力的渺小被無限的放大,有些事情我們甚至連好奇的資格走沒有。因為好奇的代價百分百的是丟掉性命。
雖然我們想知道飛鏡等人的下落,但如今的條件根本不允許我們?nèi)ふ宜麄?。我們此時只剩下兩個人,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問題,更別提去陰陽島深處救人了。、
楊曉奇一路沉默的很,當(dāng)我們終于到了船上的時候他才說出第一句話“我知道飛鏡他們?yōu)槭裁床粫砭任伊??!薄?/p>
我看著他沒有言語,但我還是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飛鏡他們還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們在中途改變了注意,選擇要毀掉那個時空亂流。那似乎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他們再也不會再出現(xiàn)。在我們的世界里?!?。
我們回到船上后,在原地等了三天時間,三天里不斷地有巨響在陰陽島傳來,并且,這個湖泊水位竟然也在不斷地下降。
第三天的深夜,在湖泊的中間位置湖水像是沸騰了一樣不斷地向上翻著氣泡,一直持續(xù)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才漸漸平靜下來。
到了第四天清晨,我被楊曉奇的叫聲吵醒。
“陰陽島,變小了”他在外面大喊著叫我。
一開始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除了船艙一看立刻心里一驚。
原本一眼看不到邊的島嶼,此時竟然盡收眼底,雖然同樣大的很,但已經(jīng)可以看到邊沿了,甚至可以跳過島嶼本身看到后面的水平線。
“這是怎么回事?”我問楊曉奇,而心里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結(jié)果。
“在下沉。整片島嶼都在下沉。”楊曉奇楠楠道。
我自然也看出了這一點,最后那個怪物的出現(xiàn)使我知道,在這陰陽島的底下應(yīng)該是一片很大的空間,足以容下整個陰陽島的空間。
陰陽島,陰陽島。
我想我終于知道這個名字的由來了。
我自言自語的話被楊曉奇聽見,他好奇的看我一眼問我這么講是什么意思。
我道:“一邊陰,一邊陽。飛鏡他們應(yīng)該破壞了陰陽平衡的基礎(chǔ)點,所以從今往后陰陽島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我如果沒有猜錯,這個島嶼應(yīng)該很快就會沉下去?!?。
我說的比較籠統(tǒng),但楊曉奇還是聽明白了我的意思,嘆了口氣道:“明天我們走吧?!薄?/p>
“去哪?”我問。
“回家。以飛鏡,步美,胡子等人的性格,最后一定會跳進那個所謂的時空亂流。也不知道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這種東西”。
他最后一句話說的很小心,顯然是說給自己聽得。
我聽出了他的擔(dān)心,和那種僥幸心理。他期盼著那些人還活著,即便是活在另一個時空也好。
原本我們準備天亮?xí)r候在出發(fā)回去,但是在深夜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些變故,使得我們不得不提提前出發(fā)。
那片島嶼的沉默之快遠遠出乎了我們意料之外,夜里一點多時我被楊曉奇蹬蹬的腳步聲吵醒。
睜開眼,他已經(jīng)走進了船艙,氣喘呼呼的對我道:“張鑫,出來幫忙,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