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急了。這里可是千年的古城,誰也不知道暗地里隱藏了多少的危險,阿麗一個女孩怎么應(yīng)對。
剛才我和胡子一直在研究那屏風(fēng)上的畫,步美和飛鏡在別的地方觀察那些人俑。唯獨阿麗,我們都沒有注意過這個女孩。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不見的。
胡子讓我先不要著急,應(yīng)該沒有生命危險。
我心里亂做一團,想起這一路過來對這女孩一點的關(guān)心都沒有,覺得心里滿是愧疚,很對不住人家。
胡子說這里的地方不大,如果遇到什么意外,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大妹子應(yīng)該是在哪里貓著休息了吧?
飛鏡在一旁沖著四周叫了一遍,意想不到的是很快就有了回聲。
“我在這里,你們過來看一下。這有奇怪的東西?!?、。阿麗的聲音在一個青銅方鼎的后面?zhèn)鱽怼?/p>
我確定這是阿麗的聲音沒錯,放下心來。這真是是虛驚一場。我們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過去,果然在那方鼎的后面看到了阿麗。她蹲在地上,用手電照著什么東西。
那個不太高的青銅鼎,剛好遮住她的身影,怪不得剛才我們一直看不到她。
阿麗抬起頭看了一眼我們,然后一指地上,道:“你們看,地板上有字?!薄?/p>
看到她沒事,我心里也松了口氣,蹲下身子觀察地板上的字體。
我原本以為會看到古體字,再不濟也應(yīng)該是個中國字,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那竟然是幾個洋文字母。
“怎么是洋文?”我不解道。
“別是寫的太潦草了,你看錯了”胡子說著就把臉湊了過來。
我說你他娘的胡扯呢,我好歹是個寫書的難道連中國字和abc也分不出來嗎?這明明是洋文,你還不信。
“還真他娘的是個洋文,這就奇怪了,這里怎么會有外國字?楊曉奇他們應(yīng)該不會這么時髦的。要留記號應(yīng)該是刻個箭頭,劃個痕跡之類的,不會這么法則的弄出這些不靠譜的東西?!焙拥脑挿治龅拿菜朴心膸追莸览?。楊曉奇和龍牙的性格確實不會留下這樣的東西。
我說會不會是另一批人,或者干脆是齊雨瑩留下的?
胡子說不會是齊雨瑩,她們還在后面呢,不可能忽然跑到前面來的。
我一琢磨也是這個道理,斷定道“要不,就是另一批人了。看著字跡也有些年頭了,我想在之前一定有人來到過這里?!薄?/p>
這雖然是字母但是我知道絕對不是任何一個單詞,更像是一種記號之類的東西。
我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記號表示的是什么意思,飛鏡說既然不明白就不要研究了,趕路要緊。
我讓阿麗別再一聲不響的就離開大家的視線,她點頭說好。
幾個人開始向著那石階上面走去。不一會時間,我們就來到了宮殿的法可言,剛才是在外圍還不覺得,此時進到里面后才發(fā)現(xiàn),我們簡直就像走在人頭組成的森林里面一樣的感覺。即使再小心翼翼,終究還是能碰到幾個頭顱。
這一路走的可以說是心驚膽戰(zhàn),前面果然出現(xiàn)了一個粗的不成樣子的石柱。那石柱大概要用四個人才能合抱起來,中間位置一個細小的門口,沒有門扇,像是一個洞一樣的開在那里。
在那門洞的頂上正掛著一顆頭顱。
走在前面的胡子看到那石柱上的門洞后,回身說找到了,第三層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