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約覺的那輛摩托有些眼熟,不止如此甚至里面的車子我也覺得眼熟。
我指著前面的摩托問楊曉奇道:“那會不會是飛鏡的車?”。
楊曉奇有少許的近視眼,看了還一會兒道:“還真他娘的有點像。”。
等我們靠近那幾輛車子的時候楊曉奇罵了一聲說,這真是飛鏡的摩托錯不了。
我心里又是驚喜,又是好奇。喜的是飛鏡畢竟是自己人,,好奇的是他怎么會來這里暗道也是那個‘黃河鬼崖’的安排。
村子并不大,只有二十幾戶的人家,我們不費什么力氣就找到了飛鏡等人借助的地方,那是一個土坯房,已年久失修了,房頂上都長了半人高的雜草。房子周圍圈了一個半人高的籬笆院,里面有一個豬圈。當我們把牛車慢慢的趕到院子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飛鏡在那豬圈的旁邊尿尿。
他穿著一件土黃色的軍大衣,帶著個狗皮帽子,一雙長筒的雪地靴,看上去不論不論的。正瞪著眼睛看我們倆。
“娘的。二位,你們比道爺我還要拉風啊。怎么?駕照被扣下了嗎?”他都忘記了提褲子,就在那里大聲喊道。顯然對我們這樣的出場方式大吃一驚。
“你他娘的大清早得鬼叫個什么勁兒我草!”胡子正在屋子里出來,但他看我和楊曉奇的時候直接把后面的話總結(jié)成了兩個字。
楊曉奇看看我,笑道:“終于找到組織了?!?。
我心里也是說不出的舒暢,胡子和飛鏡這兩個人真的很奇怪,只要有他倆在身邊的時候無論遇到什么情景都會心情大好。
我們下了車,楊曉奇很正經(jīng)的把牛拴在了一個小樹上,這又引來了飛鏡的嘲笑“你不當警察之后可以去種地了?!?。
幾個人來到屋子里,里面還有三個人,我都不認識。飛鏡給我們引薦了一下,做了雙方的介紹。
那三人只有一個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那人的臉上有一個刀疤,我們稱呼他疤瘌。另外兩個長相都極其普通,是那種扔到人堆里就認不出來的人。分別是老白,軍子。
飛鏡說他們是被齊雨瑩那丫頭叫來的,說是去一個叫陰陽島的地方。他們來到這里已經(jīng)有十幾天的時間了,期間來過的人數(shù)不下二十個,已近分別進去好幾撥人了,他們是最后一波。
我說什么事陰陽島?
楊曉奇也是一臉的好奇。
飛鏡看了一眼那個軍子,我心道這人應(yīng)該知道點什么,忙把目光轉(zhuǎn)向他、
軍子說話甕聲甕氣的,好像有些鼻炎,他道:“陰陽島傳說是溝通陰陽兩界的一個島嶼,又有傳說上古時期黃帝的墓穴就是修建在陰陽島上面。還有,那里有可以令死者復(fù)生的方法。最重要的一點,那里是地下民族進攻人間最直接的跳板。”。
他說的前面幾句話我只當是放屁了,引起我注意的只有最后面一句。
“你也知道底下民族?”我問道。
軍子看我一眼,道:“這并不奇怪,只要對靈學稍有研究的人都知道這個民族?!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