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死的時候大概是攥著拳頭的,他的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干成雞爪了,我費了很大的力氣竟也掰他不動。
我起身嘴里念叨著,您老人家既然已經(jīng)走了,這陽世間的事情就應該放下了。俗話說塵歸塵,土歸土,誰都會有這一天。那誰教導我們做人不能投機倒把,到了那邊他老人家如果知道你對這些俗世間的事情還不撒手
我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后發(fā)現(xiàn)竟然狗屁不通。干脆不再言語重又去掰他的手指。
也許是力氣用的大了只聽‘嘎嘣’一聲,那干瘦干瘦的手指竟然被我給掰折了。
我一驚,心想要壞事,把人家的手指頭都弄斷了還不是個死。但是觀察了一會這尸體也沒什么變化。放下心來,把那手里的東西取了出來。
這是和桌子上一樣的紙,已經(jīng)被他攥的褶皺了。、
我伸開來看發(fā)現(xiàn)上面只有短短的幾行字,但卻是卻讓我心頭發(fā)顫的幾行字。
【能無視以上兩張紙條的人只有你們了。很抱歉讓你們追查了這么久最后卻只是看到我的尸體。另外最后提醒你們一下,小心鬼?!?。
我看完這紙條之后額頭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媽的,這個老家伙死了還要給別人找麻煩。無論他和另一批人有什么仇恨,很不幸的,我和耿巖機緣巧合的都被牽扯了進來 。
我把紙條給耿巖看,她臉色蒼白的指了指那張破床,用唇語說道“跑嗎?”。
我點頭。
她道:“跑?”。
跑?跑你大爺,我用唇語罵道。
忽然,吱嘎一聲在那張床的位置傳來,把我和耿巖都嚇了一跳。
那床是鐵的,已經(jīng)銹的很厲害了。床上的棉被卷作一團,像是里面裹著一個人一樣。
我咬牙,又把那左手的血給擠出一些來,給耿巖的雙手上涂滿后,小聲對說道:“老子有寶血。是斬妖除魔的神器,等一會看我威武”。
說完把茶幾上的茶杯拿了起來,走到床邊。那被子不知道在這里多少年了,都發(fā)黑了,如果直接用手去碰,那種惡心我怕自己承受不了。所以采用個茶杯代替。
被窩很潮,出乎意料的是雖然很臟,但是并沒有太多的灰塵。只扒拉了一下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這被子里面好像真他娘的裹著一個東西。那絕對不是錯覺,我現(xiàn)在忽然不太敢繼續(xù)下去了。
想,萬一飛鏡騙我,自己血沒有驅邪的作用可怎么辦?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里逼嗎。
剛才的聲音判斷,這被子里面的東西很可能是一個活的,不然絕對不可能會發(fā)出聲響。
我咋這膽子想打開看看,忽然里面就有個東西彈了起來,像是下面按了彈簧一樣。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還好最近奇怪事情遇得多了不至于昏死過去。
但是耿巖已驚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情急之下我也分不出心去觀察他是嚇死了,還是嚇暈了。
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床上的東西。
那東西坐起后忽然一蹦就跳到了門口的方向。這絕對不是人類能做到的。
這是一個長發(fā)的裸體女人,落地后一雙死灰色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我忽然想起了照片上那張躲在棺材后面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