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鏡注意到了他的古怪,問他怎么了,一驚一乍的。
“剛才我在天上看到一個女人?!焙宇~頭青筋都冒了出來,顯然嚇得不輕。
“女人?你別開玩笑”軍子不可思議的說。
“不是。你們看,我冷汗都下來了。真的是一個女人,就在頭頂上看著我們。我確定沒有看錯?!焙诱Z氣非常決絕,沒有任何猶豫的說。
胡子這人雖然脾氣毛躁,但也不是那種喜歡說荒的人。況且,此時此地,此情此景都不適合鬧著玩。我相信他知道輕重。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飛鏡用狼眼手電在空中搜了一圈,黑漆漆的一片,除了懸崖旁側(cè)的尸體之外什么也沒有,更別提女人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點離開。有什么事出去這峽谷再說?!辈矫涝谝慌岳淅涞恼f道。
她語速很快,口氣很冷,稍微停頓了三秒鐘后繼續(xù)道:“我們現(xiàn)在不是和人斗,而是與天斗。軍子,胡子,你們倆個拿長桿撐著一側(cè)的懸崖,讓木筏動起來。疤瘌,楊曉奇你們在后面,我和飛鏡在前面,張鑫與老白在中間。張鑫說的沒錯,不到萬不得已,這艘船我們是不能上的。我倒要看看,我們不上船它這后面的戲能怎么唱?!?。
步美此時身上的氣勢很凌厲,說出的話也叫人提起,覺得心中一定。
我們只當(dāng)沒有看到那艘船,想在側(cè)面繞過去。
胡子和軍子二人稿子撐的還算結(jié)實,木筏緩慢艱難的移動起來,我心里一喜,人力也不是完全不起作用,最起碼木筏又重新動了。
但是很快,我就覺得事情不簡單了,似乎真的有東西在和我們作對。
“啪”的一聲。
首先是我們用來鏈接木筏的草繩斷裂,接著是木筏本身的繩子也崩斷了幾根。一剎那,筏子就幾乎要散架了。
這還不算,烏黑的天空終于下起了雨。我知道形容大雨有很多詞匯,但是此時這場雨恐怖的程度令我簡直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我感覺頭頂上根本就已經(jīng)不在是天空了,好像是大海,而我們就是掉進了大海里的人一樣。四周全是水,眼睛都很難睜開了。
河面也變得不在平靜了,我們的木筏變的起伏不定,再加上斷了幾根繩索,似乎很快就會散架。
“怎么辦?木筏要散了”軍子最先開口喊道。
這種情況我們也沒有其余的選擇了,總不能游泳去陰陽島吧。看著不遠處的那個綠色漁船,就算明知道必死也要去了。
“上船!”步美終于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