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胡子一眼,發(fā)現(xiàn)他也是一臉的不相信。
耿巖在一旁問龍牙道:“你確定?”。
“不確定!”龍牙的回答很酷。他接著道:“不過,我已經(jīng)想到了對付那東西的方法”。
我問他是什么辦法。他說:“你覺得那東西能夠上樹嗎?”他抬起頭看向上面的巨大樹冠。
娘的,這真是天才啊。胡子在一旁贊道。
我想起以前遇到的那種騎著尸體的東西,那造型雖然恐怖,但是要想爬上這四米多的樹干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
我們一商量,覺的龍牙說的這個方法可行,只要我們能夠挨到天亮,一切都好說了。不是因為天亮后那東西會消失,而是因為天亮后我們能夠看到他們,能夠很早的躲開。
鬼物不是全部都是只在晚上活動的。這是飛鏡告訴我的。
我們所有人都上樹,藏獒女的狗也被她遠遠的引到了一旁。
爬到樹上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這樹冠的面積之大,幾乎都快有七八十平了。樹枝七橫八錯的讓人很容易就能找到落腳的地方,。我們挑了一個最粗的樹干休息,胡子用防水布做了一個避雨的地方。我們貓在一起取暖。
這里離地面有七八米的樣子,是我們能夠隱約看到地面的距離。這樣正好可以觀察到下面的情況,如果那東西真的還在追我們,我們一定能夠看得到。
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我們所有人都沒有了睡意。我和胡子靠在一起抽煙,又不敢光明真大的抽,因為煙火的亮光可以在百米之外的距離看到,這里還有其他的不知名勢力,我們一切都要小心從事。
胡子用樹葉做了個喇叭,把煙頭套進去,這樣就不會擔(dān)心亮光被別人看到了。
我和胡子耿巖他們小聲的聊天,外面的雨聲很大,因此不用擔(dān)心會傳出去很遠。
胡子就在那給我們說他以前盜墓的經(jīng)歷。正聊著,我發(fā)現(xiàn)龍牙靠在一個樹杈上竟然睡了過去。到后來我聽得也是眼皮打架,最后對胡子打了個招呼,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因為是在樹上,生怕睡著后掉到下面,所以我睡得很小心。其實也沒有睡死,就是靠在那假寐。
不知覺的,我聽到外面的雨聲漸漸地小了很多,最后幾乎都聽不見了。我睜了一下眼睛一看,外面的雨已經(jīng)徹底的停了下來。
再看其他的人,胡子他們都已經(jīng)睡著了,只有藏獒女在那里靜靜的坐在樹干上,一動不動的看著下面的地面,似乎是在發(fā)呆。
她一頭利索的短發(fā),剛才被雨水淋shi了還沒有干,劉海上都掛著水珠,如果光線足夠能看到她的臉,那樣子一定很迷人。我搓了下臉,靠近了她一些。
她見我靠近,對我做了個手勢,低聲道:“下面有人”。
我心里又是驚訝又是恐懼,同樣壓低自己的聲音,問道:“在什么位置?”。
她指了個方向,我發(fā)現(xiàn)那是在另一個稍微矮一些的樹冠上。這么暗的光線下根本什么都看不見。
她給我指定方向,同時壓低聲音說道:“剛才一個閃電過后,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不知道是誰?你看在那樹的里面位置。左面一點”。
我順著她說的方向看去,起初什么也看不到,過了一會兒后,才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在樹枝密葉一動不動的,樣子很是詭異。我覺得后背的冷汗都流了下來,這個人是誰?什么時候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