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些緊張了,我不知道除了楊曉奇之外其余的人對我的印象是怎樣。萬一最后的事態(tài)真的把目標(biāo)指向我,以我的身手這些人分分鐘就能把我滅了。
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怕,就怕他們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心態(tài),那樣我就死定了。
楊曉奇剛才已經(jīng)把船停了下來,看他的樣子是不找到那個人不肯罷休了。
回到船艙后,步美讓飛鏡堵住入口,她掃視了一遍眾人,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被她看的心里發(fā)寒,覺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無助。
心里雖然害怕,但我還是有些城府的,不會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冷著臉打量著眾人,接下來的過程一定很精彩。我心里嘆道。
“你們是不是懷疑張鑫是那個兇手?”楊曉奇看著步美和飛鏡問。
步美搖搖頭說:“不是。我只是事實論事,你們有什么好的提議嗎?”。
他雖然是問的我們,但目光卻獨獨落在楊曉奇的身上。看樣子對楊曉奇迫使信任。
楊曉奇皺皺眉頭,毫不避諱的說:“他太笨了,不會是他。那個人不可能這么菜?!?。
我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反駁一下,一想他好像是在幫我說話,也就忍住沒搭理他。
飛鏡在門口笑了出來,他點頭道“張鑫確實有些菜了。不過,這有可能是他偽裝的,你們說呢?”。
我點頭,又一想他說的是我,自己還點個屁頭。不過他說的確實有道理,我又沒有反駁。
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還是保持沉默的好一點。
楊曉奇笑了笑,然后對飛鏡道:“剛才我說的,要殺死老白必須有個前提?!?。
“什么前提?”我問他。
“老白不傻,也不是善財童女,被人捅了心臟能連個屁都不放的就死了?雖然心臟是致命的地方,但是被捅了之后還會有十幾秒的反應(yīng)時間,以老白的能力慘叫的聲音還是有的。但是,沒有人聽到聲音 。老白像個死豬一樣的被人給燙了”。
“是被人捅了!”我在一旁糾正。
“我知道?!睏顣云鎿]手打斷我的話“所以我覺得,老白在昨天夜里睡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不然他被殺時這么安靜就說不通了?!薄?/p>
別人聽了這話我不知道什么感覺,在我心里反正覺得有些道理,老白臨死前卻實該弄出點動靜。
他不是被割喉,應(yīng)該會有動靜。
楊曉奇見眾人不說話,點了根煙,略微一思索,然后來到胡子的身邊慢慢道:“老白是被人先弄暈之后,到了深夜才被殺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