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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一個問題,那筆記本是十六開的記錄薄,這種大小是最不方便攜帶的了。齊老頭絕對不會隨身帶著這么大個筆記本,那樣太不方便。
按理說,這種筆記會被主人放到自己經(jīng)常接觸的地方。難道會放到這個墳地?不可能,齊老頭雖然養(yǎng)鬼,但是他畢竟是個人,應(yīng)該不會有在墳地里寫字的習慣。
想到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當時在齊老頭房子里的時候,我在那里看著齊麗娟,飛鏡卻去了另外的房間。
這筆記,一定是在那個時候發(fā)現(xiàn)的。后來我倆遭到變故,他根本沒有機會觀看這筆記。
但是當我們來到墳地捉鬼的時候,他卻讓我在前面引誘那個活死人,這個時候我是不在他身邊的,他很有可能是在筆記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才導致最后決定忽然下墓穴(我想應(yīng)該是這小子邊拉屎,邊看的筆記)。
這么說來,這小子應(yīng)該是一直都在騙我。
果然飛鏡聽到有人問他筆記的來源后竟然裝作沒有聽見。胡子與他不熟也不好再繼續(xù)問他。
我看到這里真想過去把他爆踹一頓。但是這小在身手太好,我不確定自己能打得過他。
現(xiàn)場只有我和飛鏡關(guān)系算是熟絡(luò),我撓撓頭想著怎么開口問他,可就在這個時候,齊老頭忽然醒了過來。
她醒的很突然,只見她猛地就坐了起來,像是身子底下按了彈簧一樣。
我嚇了一跳,忍不住做出了防御的姿勢。
飛鏡看看我和陸濤,淡淡道:“你們一直想要知道的案件真像就在這個煞的身上,李家坨子村民之死就是她一手造成的,有什么話就問她吧”。
這正是一個好機會,飛鏡隱瞞了‘它’而我們正好可以接著這個鬼的口中知道這一些。我想這個小紅與齊老頭既然接觸了這么長時間,就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忽然問道;“齊老頭口中的‘它’是不是指的你?”。
此話一出我都佩服我自己的應(yīng)變能力,想著可以當著飛鏡的面拆破他的謊言。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女鬼對我的話根本無動于衷,眼睛只是兇狠的看著飛鏡。
這讓我很郁悶,怎么說我都比飛鏡要帥的多啊。
飛鏡看看我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后又看向齊老頭。
淡淡道:“我看你還是把這皮脫了吧,這里都是明白人你也不至于隱藏了?!薄?/p>
齊老頭聽后,竟然真的乖乖的上演了一場畫皮。
我原本以為會遇到什么血腥恐怖的場景,做好了心理準備。卻沒想到,那場面并不是很血腥,只是一個人的皮當著你的面被脫掉,怎么都覺得有點詭異。
小紅漏出了本來的面目,我看到她的剎那竟然有些臉紅起來,這個女鬼長得還是挺有一番味道的。
我想她生前一定是一個美女來著。
靠。胡子咽了咽口水,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