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跑的過程中,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處通道,通道很寬闊,應(yīng)該當(dāng)年用來行軍的作用。幾個人想都沒想就跑了進去。
但是那些魔緊追不舍,吳凱說自己要在后面墊后,沒想到那個胖子也說出了同樣的話。
幾個人一商量,覺得這么跑下去都是個死,最后無奈,藏獒女又留下一只狗,說如果你們能活下來,這只狗可以帶著你倆找到我們。
就這樣,飛鏡和領(lǐng)著胡子,藏獒女和齊雨瑩四個人跑進了墓道中,而吳凱和胖子還有一只狗留在了那條墓道的進口位置,準備把那群魔和扎不希引開。
但是,在胡子他們剛跑出去不遠的距離后,就在后面?zhèn)鱽砹艘贿B串的槍響,他們甚至還聽到了胖子和吳凱的怒吼,還有那只藏獒的悲鳴。
胡子當(dāng)時就想回去,但是被飛鏡搖搖頭拉住了。
回去也是死。飛鏡說出了最現(xiàn)實的話。
幾個人悲傷地在墓道中走了好幾個小時,墓道的路口很多,最后就算是經(jīng)常盜墓的胡子也走得迷糊了。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往哪個方向走的。
好在這條行軍的墓道中并沒有任何的危險。
再后來,他們就遇到了我和龍牙。
飛鏡說的已近盡可能的簡短了,但是我和龍牙還是聽得心驚肉跳的。龍牙一直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為那個胖子的死悲傷。
飛鏡說完這些后,沉默的看著我們一會兒道:“我想這條行軍的墓道,當(dāng)年應(yīng)該是充當(dāng)了一個屯兵的作用。因為在路上有著太多的灶臺?!∵@里似乎并不是皇陵那么簡單啊?!?。
我還沉在吳凱死的悲傷之中,聽他這么說也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飛鏡嘆了口氣道:“當(dāng)時來這里的人,兩支隊伍加起來應(yīng)該有一百多人,但是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了,其余的人死的死,散的散,也不知道最后能活著出去有幾個人?!薄?/p>
我心里沒來由的一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這句話的緣故,我現(xiàn)在特別想回到我的青陽鎮(zhèn)當(dāng)我的民警。
如果可以,我寧愿不認識飛鏡,不認識胡子,不認識吳凱,甚至不認識齊雨瑩,因為那樣我最少不會這么擔(dān)心。
我們在原地修正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最后所有的人都收拾起悲傷心情,無精打采的機械性的找著出路。
龍牙還是那張撲克臉,但是我明顯的感到他更加的沉默了。
站在十字路口的方向,我們一時間不知道往哪里走,起身之后所有的人都定在那。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剛才我和龍牙找到了一點的線索”。
接著我把龍牙和我的發(fā)現(xiàn),簡單的復(fù)述了一下。
胡子聽完后道:“那我們現(xiàn)在找一下四周,看看能不能有那個白色的痕跡?!薄?/p>
飛鏡想的更深一些,他并沒有隨著胡子和龍牙去找那白印的線索,而是停在那里皺著眉頭道:“你是說,那支探險隊里面有一只鬼?”。
我點頭說,這是我和龍牙的猜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飛鏡說,那支隊伍中的高手很多,如果真的有一只鬼,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滲入進來。除非
除非怎樣?我問道。
飛鏡把臉一正,嚴肅道:“除非那只鬼,是那群人故意放進來的?!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