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到他最后一點肯定是臨時想到的。要不是因為看到我的血能夠令這只血靈顯露身形,他是絕對不會說要我的血才能管用。
聽他這么說,我也是腦袋一熱,抓住他手中的苗刀,把剛才被我劃破的手掌問上面一抓,頓時間整把苗刀都變得鮮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血粘稠的緣故,還是說因為那把刀太次了??偸悄茄ぴ诘渡碇弦粫r間竟然沒有留下來。
我看著樣子覺得游戲,推了胡子一把道:“有戲,兄弟你大膽的往前沖就是。老子我在這給你加油打氣?!薄?/p>
說著就把他猛地推向那人影旁邊,胡子伸手了得,沒有摔倒,甩手就是一道砍了過去。
我聚精會神的看著,只是看到那血線被砍得斷裂了一段時間,接著又完好如初。
與此同時,在我手掌的傷口上正在不斷地流出血來,。那些血飛快的沖向遠處,我順著望去,頓時間傻了眼,只見前面走廊里開始出現(xiàn)其他的人影,血血液還在不斷地留著,只是片刻,我就有了頭暈的感覺。
壞了,這是失血過多所導(dǎo)致的。
我暗叫糟糕。想著接下去應(yīng)該怎么辦的好。
胡子也看到了這些的變化,罵了一聲。喊道:“想辦法,跑。”。
看他手氣刀落的樣子不像是砍刀啥東西上的感覺,我心知他的方法一定不管用。
但是現(xiàn)在要想跑,也是不可能的。這里就這一條走廊,我們能跑到哪里去。
我不去理會胡子的話,仔細琢磨飛鏡對我說的靈體的對付方法。這是一種沒有尸體的鬼,記得他說過這些靈魂要想攻擊人類,只能依附在什么東西之上,否則就不可能傷害我們。
相同的,只要他們附在一個物件的身上。我們既可以損壞他所依附的東西來殺死他。
現(xiàn)在這些血靈鬼魂,根本就沒有依附任何的東西,這就說明他們并不是真的想害我和胡子。之所以會在這里給我們搗亂,也許是迫不得已的。又或者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識可言,所做的一切都是已經(jīng)被人安排好的了?
嗯我覺得自己想的這些很有道理。
忙去叫胡子讓他別再和那血線的人影對砍了,我們就當(dāng)成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就當(dāng)這些東西沒有存在就好。
胡子看我不像是開玩笑,停下手里的刀。問我原因。我把飛鏡說過的話說了一遍。
這個時候胡子就顯示出了他的老江湖本色。只見他眉頭深鎖道:“也有第三種可能,這些血靈根本就是掩飾,也許造成這個鬼打墻的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這些只是來分散我們注意力的。”。
他說的不對,要分散我們注意力,那也在知道我們可以看到血靈的前提下,否則我們看都看不見,怎么可能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呢?
胡子說,所以我覺得這是人為的,并且是我們認識的人設(shè)下的局。這個人知道你有判官指,也猜到再遇到鬼打墻的時候你會想到用血來解決。到時候我們就會看到這些血靈,而忽略真正阻止我們找到三號房間的那只‘鬼’。
會是誰呢?我問。
胡子想了想道:“我猜只有一個人可以這么了解你的過去,也知道你一定會想到用自己的血?!?/p>
“誰?”我看到胡子的眼神犀利起來。
他使勁的握了握拳頭,在牙齒縫隙里蹦出來兩個字——“飛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