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嬰兒的臉,極小的嬰兒的臉。臉色蒼白,雙眼也是只有白眼球。猛地看去,就像是一張畫在紙上的人臉。
最詭異的是,那張臉竟然還漏出一種似有若無的冷笑,看的人心里陰森森的。
飛鏡倒吸一口氣,道:“人面刺猬?這里竟然會有這種東西。真是出人意料,怪不得那個女人會瘋掉。”。
他的話讓我和胡子立即清醒過來,我強(qiáng)忍著惡心,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那個瘋女人就在那群尸體的前面靜靜的站著。
飛鏡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和人面刺猬,道:“這些chusheng很邪門,我們還是不要輕易地招惹。趁它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趕緊撤?!?。
我說,有沒有搞錯,這么近的距離沒有發(fā)現(xiàn)?
飛鏡說,這人面刺猬是靠著氣味尋找東西的,幾乎就是個全瞎子。這里血腥味這么濃,我們身上的問道被掩蓋了。
說著話,飛鏡小心翼翼的把那個發(fā)瘋女人弄到了身邊,那個女人一開始還好,但是到了后來想要掙扎尖叫。
飛鏡一看勢頭不對,直接就是一掌切了過去,正好打在那女人勃頸處。
一聲悶響,那女人昏死了過去。
飛鏡看了一眼胡子說道:“胡兄弟,你受受累背著這娘們一程怎么樣?”。
胡子撇撇嘴,看的出來不愿意,不過也沒有說什么。接過瘋女人后,我看到飛鏡的臉色立即就變了。
只聽他道:“小心一點(diǎn),慢慢的退回去。千萬別弄出別的聲音來。”。
飛鏡的前后反差太大,不知道他擔(dān)心的是什么。我知道此時不宜多問,快步回到了出口的位置。
出來后和藏獒女他們匯合后,我看到飛鏡明顯的松了口氣。
他擦擦額頭的冷汗道:“好險,總算出來了”。
我問他怎么了,剛才反差這么大?
飛鏡道:“人面刺猬是一種智商極高的邪物,它們利用這個女人當(dāng)誘餌,想把我們都引過去,一網(wǎng)打盡。剛才你們沒看到,在那墓道的頂上有著一群的小人兒臉嗎?”。
我和胡子均搖頭說沒有注意。當(dāng)時那些尸體的畫面就已經(jīng)把我們所有的注意力都引過去了,哪里還有心思看別的地方。
飛鏡說,這也不奇怪,如果不是遇到過這種東西,是很難識破這陷阱的。
什么陷阱?胡子問道。
飛鏡說,這個女人本身就是一個陷阱。她被人面刺猬控制了心神,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被安排好的。
我說怎可能?像你這樣說,人面刺猬簡直成了妖怪了。
飛鏡卻務(wù)必認(rèn)真的說道:“就是一種妖。這種生物比鬼還難對付。虧得是道爺我,不然你們的小命真的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