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章節(jié)內容開始--gt;飛鏡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拍拍我的肩膀沒有說什么就去查看胡子發(fā)現(xiàn)的那個記號了。
藏獒女和齊雨瑩來到我身邊,藏獒女沒有說話,只是簡單地看著我,第一次,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中沒有了那種特有的冷漠,而是一種近乎‘不平靜’的平靜。
相比之下齊雨瑩就顯得更食人間香火的人,她瞪著兩只大眼睛看著我,眨了眨然后道:“小奇你怎么了。怎么看著這么怪怪的?”
這是我們之間的稱呼,他最早叫我楊哥,不過我不喜歡她那么叫我,所以最后才會有了‘小奇’這個有點曖昧的稱呼。
當我看到她的眼睛時,心里一陣酸楚的同時又有點豪情激蕩了出來。
娘的,現(xiàn)在可不是在這里多愁善感的時候,齊雨瑩還在這呢,最不濟我也應該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去考慮自己往后的簡單生活。
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其余的事情等出去了再去糾結也不遲。
要不是齊雨瑩在身邊,我很可能立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讓自己在消極的心里中清醒過來。
其實我也真的這么做了,使勁的攥緊了左手。那小拇指上的短暫而刺骨的疼痛甚至比朝自己臉上抽兩下更管用。我按下其余的想法,重新抖擻精神,看了一眼齊雨瑩道:“沒事,走吧!看看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來到飛鏡的身邊后,這小子看我前后反差這么大還有點不適應,把我拉到一旁道:“怎么了兄弟,剛才還一副死了娘的表情,現(xiàn)在怎么就這么精神了?”他看了一眼遠處的齊雨瑩,漏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用一種近乎銀檔的語氣道:“說,是不是齊雨瑩這丫頭答應了你什么事情?從實招來”。
我連連擺手道:“得得得你他娘的想到哪里去了,我就納悶了你一個出家人怎么滿腦子的都是島國av的思想。你還是個獵鬼道士嗎?”。
飛鏡尷尬的笑了一下道:“去看看那個記號,是不是和你們最開始遇到的相同”接著又回頭過來道:“真的不是?”。
是你大爺,我笑罵道。和他一起回到那個記號的邊上,龍牙見我過來了,指著地上的記號道:“你看,與我們遇到的那個不是很一樣,但是大致上又差不多少。這個似乎復雜一點,你看這是一個虛線性的,我們第一次遇到的那個是直線的”。他奇怪的說完這些話,然后看了一眼前面的墓道,吸了口氣,接著說:“如果單純地引路記號,沒有必要改變形狀的。我看還是有著另一層意思?!薄?/p>
我看著那地上的白色印記,心里同時與我們的剛才遇到的那個作對比。
不否認,龍牙說的沒有錯,記號的形狀改變了。最開始的我們遇到的那個只是一個簡單的白印,而此時地上的這個,就復雜了一些。在白印的四周還刻著一些曲折的紋路,使這記號看上去有點像是一條虛線。
我想了一下道:“既然這里有記號,就說明已經有人走過這里,有可能就是那只‘鬼’留下的。無論怎么說,都已經有人給我們趟過雷了,所以,我覺得我們走這一條倒是安全很多。”。
胡子在一旁點頭同意了我的觀點,說:“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同志們,讓我們收拾起悲傷地心情,向著革命出發(fā)吧”。
他是行動派,一句話就打斷了我們想在繼續(xù)探討的心情。
這一次還是胡子飛鏡在前面帶頭,我和龍牙墊后,齊雨瑩和藏獒女領著狗在中間。六個人一條狗向著前面漆黑的墓道走去。
我原本以為會走上一段距離,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僅僅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就已經來到了一處墓門前。
門上很簡單,沒有任何的雕琢,只是兩塊黑色的石頭做成的。
石門上有門栓,看樣子更像是農村里的大門。不過這一個要大氣了很多。
胡子說這應該就是通往主墓室的大門了。招呼大家小心,后面是影樓蘭的玄宮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