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白了我一眼,道:“那也要有這個朋友圈才行啊。你如果不認識飛鏡,你會來這里嗎?”。
他這么說,讓我現(xiàn)在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在李家坨子的古墓中時,飛鏡對胡子和吳凱說我是他的徒弟,但是此時為什么胡子一直沒有說過這件事情。難道這哥們早就知道我這個徒弟是冒牌的?
胡子自言自語道:“我說的有理吧。所以我猜測”。
他說到這里看了我一眼,如果讓他知道我思想在開小差不知道是不是會氣暈過去。我見他如此非常配合的問道:“你猜到了什么?”。話雖然說出了,但是心里有了答案。齊老頭他們當年一定時遇到了什么人,或者是被人有意安排的追尋鬼痕密碼。
胡子不知我其實已經(jīng)猜到,在那里繼續(xù)道:“那個齊老頭一定是遇到了令他們不得不查鬼痕密碼的事情,也許是威脅,也許是誘惑,總是一定不像是筆記里寫的那樣平凡。”。
我閉上眼睛去想這種可能性,齊老頭當年難道真的是被人安排的,那這么說我們會不會也是
也是被人算計好的。而事實確實如此,我們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被人安排這趟探險的。這背后的勢力難道在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做過同樣的事情?這整個陰謀實在是太可怕了,背后安排的人藏得究竟要有多深,甚至外國的勢力也被算計其中。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個死尸,問道:“這么說來,這三個人一定也是尋找鬼痕密碼的,不然不可能帶上鬼面方鼎的照片?!薄?/p>
我的這個推斷還是很有道理的,但是這又非要在一個結(jié)對的前提下才能成立,就是這張照片里的真的是鬼面方鼎才行。
藏獒女在一旁提醒我道:“這僅僅是一張照片,是不是真正的鬼面方鼎,我們還不知道。再說,現(xiàn)在誰也不敢確定鬼面方鼎是什么樣子,還有你們僅僅是靠推斷和猜測,沒有一點的真憑實據(jù)。所以,現(xiàn)在這里討論這些沒有任何的意義,我們要做的就是怎么在這里出去,盡快和飛鏡他們會和,這才是重點?!薄?/p>
她一句話打斷我們的猜想。
媽的,都怪胡子說出齊老頭他們的事情,在這里動搖軍心。我拍拍自己的臉,說道:“說得對,現(xiàn)在我們的重點不是什么狗屁鬼面方鼎和鬼痕密碼。當務(wù)之急就是想先找到出路,不然我們要在這里和這三位仁兄做伴了。胡子你看看能不能在這墻上再開個洞出來?”。
我指著被我們炸出一個洞的墻壁問道。
胡子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這外面盡是流沙,打開之而后不一定能把這大殿灌滿,但是我們絕對出不去是真的。另想辦法吧還是,我看咱們應(yīng)該在房頂上做做文章,你們覺得呢?”。
劉演抬起頭看了看上面的黑暗,咧著嘴道:“我看夠嗆。哎!要是三皮在這里就好了,那家伙研究中國的古代奇yin巧術(shù)厲害的很,一定能找到那機關(guān)的開啟點?!薄?/p>
我雖然不知道三皮是什么人,但是此時劉演在這里唉聲嘆氣的廢話連篇,不是瞧不起我們就是在打擊我們自信心。
忍不住開口罵道:“你能不能別這么婆婆媽媽的,還是個當兵的呢。國家讓你這種人守護,我們老百姓怎么能放心。干脆他媽的你”。
我義正言辭的剛準備恨恨的教訓一下這個小子,話還沒有說完,恰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犬吠聲。
那狗叫聲很悶,像是有人在捂著狗嘴一樣。與此同時我看到藏獒女的臉上立刻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