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問他。
“鬼痕密碼上記載的”他說完在背包里拿出一個青銅小鼎。
我嚇得不輕,一路上并沒有看到他帶著這個東西啊。怎么這個時候變戲法似的就出來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帶著這個東西?”說著我把那銅鼎拿在手里仔細(xì)的端詳。這可是上古神物,我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所以用兩只手捧在手中,樣子有些滑稽。
“步美在船上的時候給我的。不是飛鏡給我的那個。”他語氣淡淡的說。
雖然我對古董行業(yè)不是很在行,但還是一眼就看出眼前的青銅鼎是一件海貨。所謂的海貨無非就是在海里倒上來的寶貝。鼎身之上還有細(xì)微的海洋附著物。
“這是齊雨瑩在海底城的護(hù)城河中得到的,是一份鬼痕密碼中最至關(guān)重要的一個鬼面方鼎。”他的話應(yīng)征了我的猜測。
“怎么說?”我問他。
“這個青銅鼎的底部,記錄的是長生之法。但是他們一直都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楊曉奇說。
長生法?我好奇的把青銅鼎反過來,底部除了四個銅腿之外在鼎肚子上還有一個花型的圖案“這是什么花?”我問楊曉奇道。
“彼岸花”楊曉奇口出驚人。
彼岸花。傳說開在陰陽兩界的死亡之花,花開一千年,花謝一千年,花葉生死兩不相見。暗語著陰陽兩隔的意思。
彼岸花,陰陽島。這其中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我心里暗暗的猜想。隔了一會對楊曉奇道:“按這個意思理解,長生法就是在有彼岸花的地方?”。
楊曉奇點(diǎn)頭說他也是這么理解的。他道:“而齊雨瑩家族里的資料記錄,時間亂流也是在彼岸花開的地方。”。
我剛要說是什么,忽然在身后的通道中傳來了一陣喘息聲。楊曉奇和我馬上警惕起來,啪啪的關(guān)掉了手電筒和風(fēng)燈的光亮。這是我和楊曉奇第一次這么默契,有的時候在絕對的黑暗中其實(shí)比在光亮里還要來的安全。
“是誰的聲音”我輕聲的問楊曉奇。t
他叫我小心,黑暗中我也看不見他的樣子,只能憑著感覺靠近了他一點(diǎn)。
我們來時的裂縫中此時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非常沉重的喘息。雜亂的很,仔細(xì)聽對方數(shù)量還不少。
會是誰?飛鏡他們難道逃過了一節(jié)?
想到此處我心里一喜,如果真是那樣可就太好了。
很快腳步聲越來越近,與此同時一個聲音響起:“哎?剛才還看到前面有亮光的,怎么這個時候就不見了。鬧鬼了不成?”
我聽這個聲音耳熟的很,這他娘的不是胡子嗎?他不是被掉包了?為何會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在他身邊的人又會是誰?
黑暗中楊曉奇猛地捏了一下我,輕聲道:“跟我來,咱倆先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