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情況?”我問楊曉奇。
楊曉奇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擦汗。四周的石壁漸漸變得原始起來,已經(jīng)很少有人工開鑿過的痕跡。
楊曉奇注意到了這一點,他說這通道可能是通向一個天然的洞穴的。
“看這個意思應(yīng)該是火山口吧”他最后嘆道。
“那我們不是死定了?”我說。
楊曉奇指了指自己的身后道:“你可以問他”。
又過了十幾分鐘,四處的石壁完全看不到人工的痕跡了,亂石雜生,有的地方還有著些許的不知名的小草。往頭頂看,是一道縱身非常高的裂縫,我們似乎是行駛在兩座山的縫隙中一樣的感覺。
除了亂石,就是黑暗,再不就是楊曉奇的背影,這些并沒有值得描述的。直到我們第一次休息后才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我們休息的地方洞頂?shù)牧芽p應(yīng)該可以通向外面,這里的是一處很大的空地,有活風(fēng)流動的跡象,四周并沒有那么炎熱。
我看了一眼楊曉奇道:“你說這里是不是傳說中的天墓?”。
楊曉奇說天墓是什么樣子他也沒有見過,不好妄下結(jié)論。
我說這里也不知道是通向什么地方的,不過我看應(yīng)該不是古墓吧。沒有絲毫的古墓樣式啊。
楊曉奇沒有言語,開始打量四周的石壁,看了半天他忽然‘咿’了一聲。
我一驚,問他怎么了?
他指著我身后的墻壁道:“你后面似乎有一張臉。模模糊糊的一張臉。”
我?guī)缀趿⒖叹吞x了原地,眼神猛地射向了身后的石壁上。那里除了一張石頭再也看不出其他的,只是那石頭似乎顏色不正常。
我皺皺眉,怎么都看不出有問題,問道:“除了顏色不對勁之外,沒有其他的啊。哪里有臉?”。
楊曉奇一下精神起來,拿起匕首來到石壁前,慢慢的扣掉了整面石壁最外面的那層灰黑色東西。漏出了里面的貓膩。
“這是什么?”我問。
楊曉奇眼睛都不眨一下得到:“壁畫。”
“壁畫?”來這里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實際的線索出現(xiàn),匆匆的湊了過去問他道:“能不能看出寫的是什么?”。
他慢慢的皺了起來,緩緩道:“從表面上判斷,應(yīng)該是一場戰(zhàn)爭。這”。
“怎么了?”我問他。
我說完也湊到了壁畫的面前,想去看看這到底是記錄的什么。
“這好像不是人類啊。”楊曉奇忽然倒吸口涼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