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也想起了這東西的身份,這就是我和胡子那天晚上遇到的那東西,藏獒女的三條狗捕獵的那只,胡子說是魔。
這是在飛鏡的手電光掃過后,我捕捉到了幾次他的面目時所下的結(jié)論。這讓我大吃一驚,難道這種‘魔’與影樓蘭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說這只是沙漠中的一種生物。
這個時候在我的身邊又分出了一只尸體向著飛鏡的戰(zhàn)圈而去。見此,我額頭的冷汗留了下來,這些東西果然是有智力的,他們在有效的分散著我倆,并且分析出一條戰(zhàn)術(shù),好像是這樣。
我心里有了點眉頭,猜測這群尸體應(yīng)該是以那只‘魔’為首領(lǐng)的。
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我對那邊打的艱苦的飛鏡大聲喊道:“大郎,他們這群東西是有組織有紀(jì)律的。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鳥。你發(fā)發(fā)威,把那個腚上長尾巴的給干掉,這些尸體就不足為慮了?!?。
飛鏡大概是被我那句‘射人先射鳥’給引得,回過身子一腿向著后面的一個尸體的襠部踢去。大吼道:“能不能過來幫忙?”。
他在那里打的確實吃力,但是這鳥道士看樣子還能撐一段時間,我道:“你看我的身邊這幾個瘟神,會不會讓我過去。別廢話,先秒掉那個帶尾巴的”。
說著我就把那只‘魔’的位置想要告訴飛鏡,但是那東西總是不斷地移動,且又速度奇快,我的手電光并不能照射到它。
我不是不想過去幫忙,但是右手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肌肉的酸痛令我?guī)缀踹B胳膊都抬不起來,現(xiàn)在忽然過去很可能會被身邊的這幾個尸體弄死。
飛鏡聽我如此說,應(yīng)該也知道了大概的處境,他快速的分清形勢,慢慢的向著我的這個方向靠近,我倒是不擔(dān)心他們會聽懂我們的對話,大喊道:“你別靠的太近。我這邊還有幾只呢”其實我是怕他離我太近殃及池魚。
我倆的距離本來就不算遠(yuǎn),應(yīng)該是十米多一點,他現(xiàn)在又向著我這里考了幾步,這樣距離就更近了,我感覺他只要一個縱身就像能夠跳到我的面前一樣。
好在這哥們心里還算有數(shù),不再靠近而是大喊道:“把你剛才用的那個電棍給我?!?。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依言行事嗎,我也只能這樣,他在那里九死一生,而我在這卻和這幾個死尸玩‘曖昧’確實讓我有些過意不去,也只能聽他的話,把電棍拋了過去。
他伸手接住,然后一個縱身忽然就跳了出去,直接跳在了一個尸體的肩上,那尸體被他壓得一低身子,差點跪下在地,飛鏡膝蓋用力直接跪在了尸體的肩膀上,這哥們最少要有一百八的體重,并且他跪下去的時候還有一個跳起的慣性,這一下那尸體再也站里不住,一矮身。
這個時候飛鏡的殺招來了,只見他順著尸體的背部滑下雙手持刀,沖著腦袋就是一下,那尸體的腦袋竟然被他砍落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那只‘魔’的懷里。
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那干凈,利落,脆、的手法就像是在削一只蘿卜一般。
并且,那尸體僵硬的皮膚在他的刀下就好像真的是蘿卜一樣的不堪一擊。
那只長尾巴的‘魔’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天外會忽然飛來一物,站在那里竟然呆立了片刻。
飛鏡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雙腳剛剛點地,又直接跳起。
這一次他的目標(biāo)是那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