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島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齊雨瑩他們?nèi)ツ抢镉质菫榱耸裁矗?/p>
這一點我完全摸不到頭腦。
還有,隊伍中那個潛藏的‘他’到底是誰,楊曉奇口中的那個人又是怎么回事?
船艙里安靜的很,只有飛鏡和胡子的呼嚕聲震天響,兩個人比賽似的可勁兒打。
太多的謎團(tuán),在加上胡子和飛鏡的連番呼嚕聲,攪得我一夜未睡。好不容易有了點睡意是天卻已經(jīng)徹底的亮了。
出來船艙的時候,外面豁然開朗。兩側(cè)的懸崖已不見。
我呆了呆,馬上意識到什么。
他娘的,我們已經(jīng)出了晾尸崖了。
天上的太陽很奇怪,黃黃的,光芒并不刺眼,照在身上也不溫暖。
我眼睛所望之際都是水,黃河水,黃色的水。一望無際,我甚至覺得這里是海面,而不是河流。
楊曉奇在駕駛艙走了出來,在他的身邊是那鬼獒,我昨夜把這只狗安排在了駕駛艙陪伴步美。他帶著狗來到我的身邊對我淡淡道:“凌晨三點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出了那晾尸崖?,F(xiàn)正在向著消失的森林方向走,那片森林里就是陰陽島了。我想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達(dá)。”。
我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色,暗道虧了半路上我們遇到這艘船,不然的話只憑木筏是絕對不可能在這樣的地方生存下去的。
楊曉奇其實也想到了這一點,他道:“天亮的時候,我看到周圍的場景也嚇了一跳,再結(jié)合齊雨瑩給我們準(zhǔn)備的木筏,甚至懷疑那丫頭是在故意的害我們。但是后來又覺得不可能,因為在這之前齊雨瑩也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不知道陰陽島其實在這么巨大的湖泊中。否則,她絕對不會讓我們坐著木筏來這里,不淹死才怪?!?。
我開玩笑道,也許齊雨瑩是想讓我們游去陰陽島。
這個時候其余的人也都醒了過來,他們看清楚四周的處境后也是大吃一驚。
胡子說:“在地圖上絕對找不到這片湖泊。不然絕對不會默默無聞的?!?。
他這句話我倒是很贊同,我雖然地理不行,但貌似也知道黃河附近沒有什么有名的大湖泊,看眼前這片水域的規(guī)模,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一定不下于潘陽湖的名聲。
想到此處,我心里又覺得奇怪。難道我們昨天夜里真的進(jìn)到了另外一片空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解釋眼前的一切。
這片水域的景色很美,我們都沉醉其中,一時間忘記了其他。最后還是飛鏡打破沉默,讓胡子和他一起去準(zhǔn)備早飯。
說到這里的時候,我忽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少了一個人。仔細(xì)一看,立即知道那人是老白。
我拉住疤瘌,問他老白去了哪了?
疤瘌說:“還在睡呢。出來的時候沒人叫他”。
聽他這么說,我放下心來和眾人一起在甲板上搗鼓早飯。
依舊是貓耳朵面加火腿,簡單抗餓,很快飯就好了,這個時候老白還是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