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胡子問他:“醉美人有血嗎?”。
“不知道”胡子說“我也沒有殺死過這種花朵,哪里知道有沒有血”。
我沒有再說話,心里開始替飛鏡擔心起來。他在下面到底遭遇了什么?那株醉美人不是還沒有成熟嗎?并且又是在水里,花粉也應該起不到作用啊。飛鏡此去應該十拿九穩(wěn)的才對。
但是事實往往與理想相差甚遠。
我們一直都在為飛鏡掐著表,此時距離飛鏡下水,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五分鐘。
五分鐘啊。那是什么概念,一個人沒有絲毫的潛水設備的情況下,竟然能后在水下堅持五分鐘,這似乎已經(jīng)接近人類的極限。
又過了三十秒之后,水面上終于有了動靜。飛鏡冒出頭來,他昂著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向我們游了過來。
他臉色蒼白的很,眼睛里卻又有血絲。這是人的精神再極度緊張或者是憤怒時才會有的反應。但他的那雙血紅的眼睛似乎有點太過了。
飛鏡上來后,一直都在大口的喘著氣。他坐在池邊的一個石頭上,左手握著自己的右手腕。我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在他的右手出有著四個青色的手指印。
這是怎么留下的?我心里不解,也沒有急著問他。一個勁的給他順著后背,讓他缺氧的肺部快速的恢復過來。
飛鏡大約喘息了三十秒的時間后,終于定了定神,說道:“ 那東西活了”。
“什么?”胡子幾乎是喊出聲音來,不敢相信的看著飛鏡。
飛鏡道:“這手腕就是那東西攥出來的。力氣比我還要大上幾分,只是這輕輕一下我半個手臂都酸了。要不是因為手里有槍,我怕是要命葬池底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具體說一下”我問他道。
飛鏡點頭,簡短的把自己下到水里時的經(jīng)過多我們描述了一遍。
原來,一開始飛鏡和我的想法一樣以為這醉美人不能動彈,為了讓獵槍的威力發(fā)揮到最大,所以就想靠的近一點開槍,沒想到的是,那東西忽然就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自己,情急之下,胡子開槍轟了出去。卻沒有造成殺傷力,接著就在水里和那東西纏斗起來。,在這中間過程中他再一次的開槍。但是兩槍過后,依舊沒有要了那東西的命。
無奈之下他拿出把匕首,開始肉搏。時間一久,飛鏡身上的傷口開始崩裂,這才會流出這許多的血出來。
“后來呢?花仙子被你殺死了嗎?”我問飛鏡道。
飛鏡擺手,說在打斗的過程中恰巧觸碰到了一個機關(guān),在一面墻邊上出現(xiàn)了一個暗門,你的花仙子大概覺的和我打沒意思,就進到門里面了。我也只好暫時退出來。
他看向胡子道:“話說,你說的這醉美人也不過如此啊。除了皮糙肉厚,我看也沒什么不同的。”。
沒想到胡子聽到這話后眉頭一皺,忽然對飛鏡說道:“ 你不是說等你上來后立即出發(fā)嗎?趕緊收拾東西。各位,咱們這就動身?!?。胡子說完就開始收拾背包。
飛鏡什么時候說過這句話?我心里奇怪,莫名其妙看著胡子收拾東西。不止是胡子,龍牙也是一臉的焦急之色,甚至阿麗都開始變得凝重起來,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收拾裝備。
就在這時,胡子走到我身邊用很輕很輕的聲音道:“小心,飛鏡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