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都是本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
這句話的意思很晦澀,我一時間根本理解不到那層意思究竟是什么。
莫名其妙的看了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又問他能不能把具體的說一下,這樣的回答太他娘的深奧,我搞不明白這意思。
那人搖搖頭,沒有再搭理我。我求助性的看了一眼楊曉奇,他也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人的意思是什么。
齊雨瑩這個時候在一旁幫助我倆解圍道:“后面的路還很長,我們不能把時間都耽誤在這里,還是趕路要緊?!?。
她問我的傷勢要不要緊,我搖頭說可以堅持。
就這樣的我迷迷糊糊跟著幾個人爬了下去。當(dāng)近距離的看到那條白蛇的時候還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這條蛇雖然已經(jīng)被飛鏡砍成了兩段,但尾巴尖上依舊在不斷地蠕動,看上去有點像是一條白色的巨大蚯蚓。
胡子這個時候發(fā)起狠來,他擔(dān)心這蛇是撕裂性動物,所以點起了一把火,直接燒成了灰燼。
處理完那條蛇之后,我們向著裂縫的深處走去。
胡子走在我的前面 ,我問他什么是撕裂性的動物?
他說“那是地球上的生物最早的繁殖后代的方法,身體被分成兩段依舊不會死去?,F(xiàn)在的蚯蚓就是這個樣子的?!?。
我哦的一聲,知道他講的是無性生殖,或者是分裂生殖的一種,屬于生物學(xué)方面的知識。
我沒有再去深究這個問題,哦了一聲算是應(yīng)對他的話。
此時我們的隊伍人數(shù)不少,并且都是高手,走在這群人的中間要比我和楊曉奇單獨行動有安全感的多。
我在隊伍的中間位置,步美和楊曉奇負(fù)責(zé)墊后,開路手是飛鏡和齊雨瑩二人,中間還有胡子護駕,這幾個人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探險高手,我想后面的路無論多么危險,我們都不至于應(yīng)付不來。
裂縫的深處從窄變寬,又由寬變窄,中間還拐了好幾個彎道,黑暗依舊不變,裂縫似乎永無盡頭一般。
我們走走停停,中間歇息了三次,這裂縫似乎還是沒有盡頭一樣。
其實這樣的行軍方式很容易叫人心神疲憊。四周除了黑暗就是灰蒙蒙的巖石,眼睛長時間不接受新的顏色,慢慢的就會變得疲勞,人也跟著犯困。
楊曉奇走的犯了癔癥,就哼著歌曲給自己提神。
這里的山路十八彎,這里的山路十八彎
公鴨嗓音聽上去并不優(yōu)美,不過好在這里的人也沒那么多的講究,也就沒有人阻止他。
況且他在后面唱歌,也可以給我們起到提神醒腦的作用。同樣的事情你無法指望步美去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已經(jīng)行進了三個小時的時間。這么久,想一想即叫人覺得恐怖。難道這條裂縫直接撕裂了整個陰陽島?
忽然。
前面的飛鏡叫我們不要出聲。楊曉奇馬上閉嘴,我跟著向前看去,只見前面一點小小的亮光傳來,明明暗暗的看不太真切。
步美叫眾人關(guān)掉手電筒。很快,我們已經(jīng)處身在絕對的黑暗中,前面的那點光亮更加的真實起來。
定睛一看,我就皺起眉頭。
“好像是到了出口了?!饼R雨瑩疑惑道。
她說的確實沒錯,前面的亮光確實有些像是太陽光。我看了看時間,外面似乎也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