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我不知道說什么,楊曉奇這么做也太狠了,完全就把我們的生死都置之度外。根本就不在乎我們的是不是能夠挺得過這場風暴。這個人的心狠手辣,我還是第一次領會到。
他看著我,好像猜到了我的想發(fā),問道:“你是不會覺得我做事情太絕了?”。
我點頭,沒有言語,只是攥緊了阿麗的手。
楊曉奇淡淡的一笑,也沒有說話。
我倆的交談其他的人都聽到了,但是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任何的人責怪楊曉奇做事不留后路。
這或許本身就是一條不歸路吧。我想。
我們各自找了個地方休息。風暴雖然猛烈,我們在船艙里面卻感覺不太清楚。只是飛鏡和胡子那香港腳的味道彌漫著整個船艙,讓人很是難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風暴沒有絲毫減小的趨勢,我看到楊曉奇的眉頭越皺越深,似乎也在擔心著什么。
迷迷糊糊的我正準備睡著的時候,忽然船艙里面響起了‘蹬蹬蹬’的腳步聲。很急促。
我睜開眼,看到船老大正一臉焦急的走下來,看到楊小奇道:“有情況,我們后面跟著一只船 。很奇怪,老板你們還是出來看一看吧?!?。
我見他臉色蒼白,嘴唇都在微微的顫抖,像是已經(jīng)驚嚇到了極點。
楊曉奇和飛鏡同時站起身子,我好奇心起安慰了一下阿麗后,也跟著他們起來向外走去。
其他人都靠在一旁連頭都沒有抬起來,我知道步美和龍牙不可能睡覺這么死,他們一定也聽到了船老大的話,只是覺得飛鏡和楊曉奇能擺得平,所以才漠不關心。
至于胡子,他睡得連口水都出來了,這人的睡眠質(zhì)量一定很高。
來到甲板上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這場風暴到底有多大,外面的驚濤駭浪不是親眼所見絕對不可能理解那種場面。海水似乎都已經(jīng)長在天上去了,我們這船真的就如一片樹葉一樣,隨時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險。
狂風吹的我們說活都困難,那濺起的海水崩在我的臉上生疼的很,就像是冰雹砸到一樣,眼睛就更睜不開了。
船老大給我們找來了幾個潛水鏡,帶上之后這才算看的清前方得景象。
船老大給我們指引方向,起初因為海浪的原因,除了水就是水,什么也看不出。等過了一會后,等我們的船只又一次的沖到浪尖上,這后面的情況才看到一點。
果然如船老大所言,我們的后面跟著一只船。最奇怪的是,船頭上還點著風燈,紅色的。那船只一搖一擺的向著我們方向駛來。
“船老大船老大”一個水手的叫聲傳來。
“什么事?”船老大問。
“我們收到了一份求救信號?!薄K终f。
我聽到這個消息總是覺得不對勁,直到看見楊曉奇臉色后才明白,這求救信號來的古怪。
因為,楊曉奇已近把船只的信息設備都動過了手腳,。
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收到任何的求救信息的,除非
除非是海上航行中廣為流傳的——鬼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