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覺得頭皮發(fā)麻。忙湊過去觀察,發(fā)現(xiàn)那石頭里的古代樓宇確實已經(jīng)看不到了。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石頭是個反光面?剛才是把古樓從另一個地方反射到這里的?不然怎么會移動位置后就不見了呢?
胡子聽我說完這話,立刻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腦袋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我問他。
他看了眾人一眼道:“飛鏡說的沒錯,這機關(guān)的運行點確實在上方?jīng)]錯?!?。
我問他怎么這么確定?
“這個說起來復(fù)雜的很,現(xiàn)在不是掃盲的時候。等有機會我們在這里出去后再對你們說原因。”胡子沒有給眾人解釋,他讓飛鏡和步美跟著他,幾個人先上去看看情況。叫我們在下面等著。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這確認(rèn)中,貌似就他們?nèi)齻€的身手最好,是最合適的人選。
石壁看上去并不難攀爬,我知道這種情況下才危險。有那么句話嗎,一眼看就爬不上去的山并不危險,危險的是那貌似能爬上去的山體。
這里的石壁就是這樣,貌似可以向上面爬。
我囑咐他們一切小心。
三人拿了繩索,匕首,攀巖卡扣等等的東西,稍微熱了下身子 ,然后在腦袋上帶著手電向著裂縫上方的黑爬去。
我,齊雨瑩,楊曉奇,和另一個我,四人在下面等著他們的消息。
因為擔(dān)心幾人的安慰,我們不斷地抬起頭向上頭頂望去。起初還能看到他們手電的光亮,但是到了后來隨著他們不斷的向上,只看到無邊無際的黑暗,胡子三人就好像被這黑暗吞噬了一樣。
我又一種不好的預(yù)告,似乎這三個人一去,就不會再回來了。
時間過得很快,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四十分鐘
很快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都抽了第七根煙了,上面還是沒有絲毫的動靜,也沒任何的光亮。,
我覺得越來越不對勁。
其他人也開始變得焦躁起來,
“他們怎么還沒回來?”齊雨瑩開口打破了沉默。
楊曉奇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道:“我上去看看。你們在這等著。”。
齊雨瑩說要跟著一起去。
楊曉奇道:“不用,我自己上去就成了,你們在這里等著我。人去多了反而不一定管用。”。
楊曉奇明確的表示自己一個人可以搞定。齊雨瑩一再堅持,我一見這情況,心道,齊雨瑩如果也跟著一起去,那么現(xiàn)場就剩下我和另一個‘我’了,怎么都覺得有些可怕。所以道:“要不一起去吧?”。
楊曉奇看了我的腿一眼,說不用。他說完又把齊雨瑩勸住,自己一個人向著上方的黑暗爬去。
此時只剩下我們?nèi)齻€人,氣氛一下變得嚴(yán)肅起來。
我和齊雨瑩挨得很近,說實話,我有些排斥另一個‘我’、說確切一點是害怕。
天曉得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抬起頭看了看他,發(fā)現(xiàn)他也正在看我的方向,我心里有些不自在。這個時候他忽然冷冷的道:“他們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