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道雖然爬起來還算安穩(wěn),但終究底下就是碎磚頭,硌得我膝蓋的皮都破了,很是難受。
飛鏡和胡子龍牙三人也好不到那里去,膝蓋上很快也有了血跡。
我們又爬了很長的時間后,在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岔路口,分左右,左邊的那條已經(jīng)被碎磚頭封了起來,在一旁的墻壁上寫著一個字——塌!
既然當(dāng)初打下這墓道的人會把這里封死,就表明這里面一定有危險。我們毫不猶疑的向著右邊的盜洞爬去,行進(jìn)十分鐘的時間后,我們有了一個極其重要的突破。
在一個拐角的地方,有著幾個水手的尸體,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身體也已僵硬。從他們的眼睛了可以看得出,他們死的似乎還很安詳,并且在嘴角的位置還看到了一種類似笑容的表情。這幾個人的死相怎么看都覺得透著一股奇怪的感覺。
我暗暗咧嘴,對胡子道:“這幾個人怎么回事,死的怎么這么這么”我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表達(dá)。
阿麗在一旁替我說出了一個很好的詞——“妖異!”。
她說的還真是貼切,沒錯這人死的就是妖異。看上去很是邪乎。
胡子視若無睹的看著那幾個尸體,最后他下定結(jié)論,這些人是受了極大的痛苦死去的。他們臉上的表情也不是笑容,而是扭曲的一種猙獰面孔。
我聽他這么說再一次的仔細(xì)去觀察那尸體的模樣,發(fā)現(xiàn)確實如胡子說的那樣,那面孔是一種猙獰。因為他們的牙齒都是緊緊地咬在一起,眼睛瞪得很大,似乎是努力的想笑又笑不出來的那種表情。確實有著幾分嚇人。
看了一段時間后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甚至沒有看出來致命的死因在哪里。雖然心里奇怪,但也只能帶著疑問出發(fā)。
又曲里拐彎的向上面爬了一會,前面被一塊青石板封住了路,最奇怪的是在石板的縫隙中,竟然有亮光閃爍。胡子輕聲叫道讓我們停下,不要發(fā)出聲響。
與此同時我聽到上面有腳步聲傳來,聽著動靜還很噪雜,不像是幾個人可以發(fā)出來的。
胡子揮手讓我們關(guān)掉手電筒的光,死后一下陷入了絕對黑暗中,出了那青石板縫隙漏出來的可憐的亮光之外,我們的身邊一片漆黑。
頭頂上的聲音,聽著貌似距離那青石板還很近,我們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甚至連喘息聲都刻意的壓低了許多。
“快點,我們時間不多?!币粋€女人的聲音傳來。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飛鏡的身體震了一下,我不解,用手指懟了懟他,想讓他解釋一下。飛鏡在我的后背上慢慢的寫下了‘齊雨瑩’三個字。
我心里一下明白了。
怪不得他會這么激動,原來上面說話的人是齊雨瑩啊。大概這個女孩可算是唯一讓飛鏡和楊曉奇吃過虧的人了。雖然兩個人都沒說過,但我總是覺得楊曉奇和飛鏡曾經(jīng)一定栽在過汽運的身上。
不知道齊雨瑩這是在對誰說話,楊曉奇嗎?不太可能? 步美?更不可能了?
“沒辦法,,誰要我們的資料少。這人有什么也不肯說,你要是能撬開他的嘴,我們最少要少走很多的彎路?!边@是個男子的聲音。并且還很耳熟,真的很耳熟。
說話的這個人竟然是船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