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了兩步回頭對楊飛說讓她跟上。
耿巖的速度并不快,可是我們也不敢放開了追。因為還要防范著四周,怕再出來幾只人面刺猬。
耿巖就在離我們十幾米的地方,手電筒的光芒已經(jīng)能夠照射到趴在她肩膀上的人臉。那東西不知道是身體的什么部位刺進(jìn)了耿巖的勃頸處,雖然是趴在肩膀上但是沒有因為耿巖的跑動而掉下來。
那張嬰兒般的臉陰沉沉的盯著我,叫人心里直發(fā)毛。
這么追下去太被動了,我心中發(fā)起狠來。對一旁的楊飛道:“掩護(hù)我四周”。
說著也不管楊飛有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就把身后的16取了下來。這突擊buqiang是在楊飛的軍火庫中拿來的,畢竟不知道會遇到什么危險所以才會選了這么個東西。
我在警校的時候,接觸過這種突擊buqiang,并不陌生。一拉槍栓端起來就開始瞄準(zhǔn)那人面刺猬的小臉。
十幾米的距離我有把握一槍斃命,我的意思是斃耿巖的命。而這人面刺猬就那么一點點大小,趴在一個人的肩膀上,而我和對方又都是移動的,這種情況下用想,要打中太難了。我不是很有把握。
端著槍瞄了一會兒,手都在發(fā)抖,心想這一槍下去,要是爆了耿巖的頭可就笑話大了。
耿巖的速度越來越開,對身邊的樹枝藤蔓也不躲閃,我感覺這丫頭現(xiàn)在一定是精神混亂狀態(tài),不然不會這樣。人面刺猬的神經(jīng)毒素真是霸道,竟然可以控制人的思維。
楊飛看我遲遲不開槍,大概也知道我是沒有多大的把握,對我道:“把槍給我?!?。
我一楞,接著就拋了過去。
意想不到的是,楊飛接過搶的剎那,幾乎瞄都沒有瞄,直接就一槍打了過去。
我只看到耿巖的肩膀上炸起一團(tuán)血花,也不知是耿巖的還是人面刺猬的。槍響過后,耿巖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我趕緊過去,查看耿巖的傷勢,發(fā)現(xiàn)在她肩膀上的那只人臉已經(jīng)沒有了,同時看到有一只黑色的爪子抓著她的脖子處,一動一動的。
我心里緊張的很,拿出防風(fēng)打火機(jī)對著那爪子燒了一下,認(rèn)為會掉下來。但是,屁事沒管。
楊飛低聲對我道“你燒頂個屁用,那東西已經(jīng)死了。用匕首把那爪子割下來?!?。
我雖然有心想罵回去,但是知道現(xiàn)在不是斗嘴的時候,趕緊拿出匕首,小心的對這那小爪子割下去。順帶著把耿巖勃頸處的皮也劃破了。
心里暗道抱歉。把這丫頭扶起來后,發(fā)現(xiàn)此時她已經(jīng)深度昏迷,身子軟綿綿的。我只能抱著起來,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楊飛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密切的注意著四周的情況,防范著還會有人面刺猬出來。
我對她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早點找路出去。
楊飛點點頭,回過身子看了我一眼。
猛地我就看到她的臉色一變,接著舉起槍就對著我。確切的說是對著我的身后,。
我暗叫不好,一定是人面刺猬已經(jīng)趴在我的肩膀上了,雖然極力克制。但還是條件反射的回過頭來。
身后,什么都沒有,肩膀上根本沒有人面刺猬。
我手腳發(fā)涼,不知道楊飛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