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這后面還真有人?!憋w鏡罵了句后又叫道:“那個三屁股,你出來和道爺一起找找機關(guān),看在哪里藏著呢。咱看看是不是第二隊的革命戰(zhàn)友來投奔黨了?!?。
過了差不多三分鐘后,石柱上忽然向外翻出一扇石門。那石門不大,但是剛好可以容一人穿過,里面是一個向下而去的石階。
我看那石門的設(shè)計精巧,如果不開啟幾乎不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
石門開的剎那,首先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張粗礦肥大的臉龐,這張臉胡子拉碴,滿臉灰燼,臟的有點離譜,不過那一雙綠豆小眼卻彤彤有神的看著我們。
這雙眼睛的主人,手中拿著一把苗刀,身上是一件寬大的沖鋒衣,牛仔褲,戰(zhàn)地靴,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悉數(shù)破了好幾個口子,像是被利器割破的。在他的旁邊斜斜地立著一個大號的旅行包,鼓鼓囊囊的裝滿了東西。
這個人,就是害的我千里之外趕到這里來受這份洋罪的罪魁禍?zhǔn)?,他的俗家稱呼叫韓飛飛。這名字娘娘氣氣的,與他這一幅猥瑣的體型很不相否。
但是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飛鏡!
并且,還有一個嚇?biāo)廊说穆殬I(yè) ——獵鬼道士!
再并且,還是一個政法大學(xué)的高材生。
時隔三個月飛鏡還是那副欠揍的鳥樣。要不是他個子有點矮,他這樣站在門前我們還真的看不到門后面的空間。
我目光毫不客氣的在他的頭頂掃過去,只看到三個人一條狗。心中一驚,暗道一聲不妙,這第一隊伍的人好像損失更慘重啊。
飛鏡看到我們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連咳了好幾聲吐出一口濃痰,我見那痰中竟然帶著血絲,想他應(yīng)該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
他出來后先是與我和胡子吳凱打了個招呼,說,你們第二隊的人行動有點慢啊。命還真好,最危險的時候你們沒來,不過也別失望,后面還有更帶勁的路呢。
我聽出了他的話中的意思。貌似他們遭到了什么特別危險的事情,但是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很快我們會遇道更加嚴(yán)重的危險。
我有太多的問題想問這個矮胖道士,但是忽然之間又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問起。想了一下還是等有機會再說吧,這里人多眼雜,不知道誰是好人壞人。
我看飛鏡似乎也受傷頗重,在那里不住的咳嗽,。
他在暗門中走出來后,那條鬼獒就躥了出來,直奔著藏獒女沖去,在她的旁邊搖頭晃腦的。這只狗不叫的時候看樣子竟然有點蠢像,不過這個頭即使再蠢。弄死個人也是分分鐘的事情。所以一時間不敢太和藏獒女接近。
后面的三個人中我看到了朝思暮想的齊雨瑩。幾個月不見,這丫頭憔悴了許多,看樣子讓人憐惜的很。還有一個人我不認(rèn)識,這人手里拿著槍,臉上青筋暴起,像是受過什么驚嚇一樣。
最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三個人,我怎么也想不到又遇到這個人。
一些不愉快的記憶隨著這個人的出現(xiàn)而喚醒。
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
李家坨子的那只鬼不是已經(jīng)把他殺了嗎?怎么這個時候又活?為什么又會來了這里?
娘的,這是怎么回事?飛鏡有起死回生的法術(shù)?還是說這是一只飛鏡弄出來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