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專心致志的處理兩只青狼的身上受了傷,我看那狗身上的傷口像是被什么東西抓的,不過看樣子都不致命。
狗比人的抵抗力要強上許多,我倒是不太擔(dān)心。
那女的從自己的裝備中取出藥物往狗的身上撒了一些,又喂食了幾個我不知道的藥品,那兩條青狼就嗚嗚悲鳴著趴到一邊休息去了。
她抬起頭看看我說道:“我沒見過那東西,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告訴你。如果硬要我說,我覺得那應(yīng)該是惡鬼?!?。
她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也受了很重的傷,在手臂上,那條口子觸目驚心像是被抓傷的,我看著有點不忍勸道:“你過來,我?guī)湍惆咽稚系膫谔幚硪幌隆薄?/p>
她眼睛忽然變了變,好像不在那么冰冷。最后還是沒有理會我,自己用牙齒咬著紗布包住傷口。
我尷尬的笑笑。
吳凱在一旁看看我們最后又把目光疑道藏獒女的身上問:“惡鬼?你是說那種身上發(fā)紅的東西?”。
藏獒女搖頭道:“不是。那是站立著的,長著尾巴的人。腦袋很大,但是并不是很強壯,但是速度奇快,不像是這里的生物。我感覺和你們上一次遇到的有點相似。這東西的出現(xiàn)于影樓蘭應(yīng)該有點關(guān)系?!薄?/p>
我們聚精會神聽著藏獒女的話,忽然扎布希驚叫一聲道:“誰?”。
這一聲叫的很突然,把我們都嚇了一跳。
扎布希的表情很蒼白,我們問他怎么了。
他說,剛才那尸體還沒有找到,所以我一直留意著這件事情。剛才我看到那個地方有個影子閃了過去。
說完指著我們放尸體的地方道。
藏獒女聽到這句話后驚道:“尸體沒了?”。
吳凱點頭,臉上漏出緊張之色問扎布希道:“你沒有看錯?”。
扎布希信誓旦旦道:“看錯是你孫子。剛才確實有個人影一晃而過,不過是不是那個尸體就不敢確定了。那速度太快了。”。
這一次讓我們所有人都緊張起來。外面的風(fēng)聲更緊,這么惡劣的天氣誰會在外面?
藏獒女快速的起身向著外面看了一眼后就開始收拾地上的裝備。我們看著奇怪問她,這是做什么?外面的風(fēng)還沒有停呢。
藏獒女頭也不抬的說道:“那尸體活了,正在往西南的方向走,我們跟過去?!?。
這話說的令我遍體生寒,那人都死成那樣了還能活過來?難道真的變成鬼了。
外面那樣的狂風(fēng)下跟蹤過去,真的不要命了嗎?一不小心我們就
我話沒說完就看到胡子他們也在一旁跟著收拾裝備,胡子一遍弄自己的背包一遍道:“楊子你也被看我,這里面咱們有一個算一個所有人都一定要進到影樓蘭里?!薄?/p>
我看這些人都已經(jīng)瘋了,這樣的風(fēng)暴要想弄死個人是分分鐘的事情,就是光被刮起的石頭砸一下就夠受的了。我不贊同他的看法,影樓蘭又不會長腿自己跑了,等風(fēng)暴停了或者小了咱再出去不行?
我對他們說出自己的看法,沒想到的是這群人包括那兩只狗也算上,都像是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
我心說著這是什么意思,我白癡二字寫在臉上了?
胡子用一種無可救藥的口氣對我道:“你還不明白飛鏡給咱們留下的信息嗎?”。
然后他用嘴唇比劃著無聲的說出一句話,雖然沒有聲音,但我還是讀懂了,并且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他說的是:“跟在鬼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