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拿起來看了看,說這應(yīng)該是上一批人留下的東西,顯然他們中有人死在了這里。
我點頭說,這也沒什么了,既然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咱就別在這里糾結(jié)多出來的這套裝備了,還是盡快趕路要緊。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了。
一句話提醒了眾人,四個人拿起手電離開這間墓室。
墓室的外面是一條很寬闊的甬道,兩邊是已經(jīng)破壞的壁畫,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應(yīng)該走哪一邊。胡子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看了我們一眼說,既然如此咱們就隨便走一條吧,如果什么都沒有大不了再返回來呢。
我點頭說也只好如此了。
陰冷狹窄的墓道中沒有任何的聲響,只有我們的腳步聲不斷地傳開,在這墓道里引起很響的回音,好比是走在一處橋洞里一樣。
墓道的兩旁都是一些小一點的墓室,里面有的是棺材,有的是一些青銅的陪葬品,還有很多墓室我們干脆就是在門口看了一下而已,胡子一個勁的對我們介紹說每一個墓室的作用和講究。也許是一路過來聽得有點多了,我也沒有仔細去記這些。
大概是時來運轉(zhuǎn),當我們在一處盡是動物尸骨的墓室中遇到飛鏡的時候 ,甚至還不敢相信會這么簡單就遇到他。
飛鏡由始至終都是一個很厲害的人,能偶遇到他我還是挺高興的。
但是情況并不秒,飛鏡的身上有傷,潛水服開了好幾個口子,皮肉向外翻著,鮮血止不住的流下來,看樣子是被人用利器傷害的。
他手里拿著一把苗刀,眼神兇惡的很,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胡子一邊給他處理傷口一邊抱怨道:“英雄,為什么每次遇到你,你都會把自己糟蹋成這幅模樣?”。
飛鏡那矮胖的身材抖了抖,似乎對胡子的話不滿。
“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人,難道飛鏡小時候有什么不可回首的同年,看他的樣子似乎有自虐的傾向啊?!饼堁涝谝慌孕÷暤泥止镜馈?/p>
飛鏡的傷勢雖然看著嚇人,但是致命傷一處都沒有,都是皮外傷。處理完傷口后,我確定飛鏡沒有什么生命危險后,輕聲問道:“楊曉奇他么呢?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飛鏡坐起身子,活動了一下胳膊和腰肢,大概覺得自己傷勢不重,對我們擺手道:“他們?nèi)チ死锩?,不知道現(xiàn)在有沒有事情。我們快點走,說不定還能追上他們?!薄?/p>
龍牙問他“你這是怎么回事?傷成這樣?!?。
飛鏡不以為然道?“沒事,剛才在這里遇到了一個熟人,打了一場。最后被那家伙跑了。”。
我心理覺得不對勁,熟人?會是誰?難道那套潛水設(shè)備是最近才留下來的。
胡子也問飛鏡遇到了誰?是不是那批水手里的人?
飛鏡搖頭說“你們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套老式潛水設(shè)備了嗎?就是那個人留下的。話說回來,那人是個女的,胡子你早在李家沱子還見過她呢。”。
胡子不可思議的道:“你說是齊”后面的話竟然沒有說出來,可想而知他吃驚到什么程度。
飛鏡點頭道:“不錯,就是齊雨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