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電話那頭掛的很突然,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情況,我心里亂糟糟的,耿巖的出現(xiàn)顯然不會是什么好事情。我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事應(yīng)該和飛鏡沾點關(guān)系。
那小子又做什么了?他不是和胡子專心去做獵鬼道士了嗎?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求到我的面前啊。
楊飛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我,雙手環(huán)抱著,樣子很帥氣。不過我現(xiàn)在可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欣賞她的中性美。
她對著桌子上的文件揚了下下巴。我看了一眼,然后為難道:“那個,我明天想請一天假,有個朋友有點急事。所以你看能不能”。
我不好意思的說,畢竟剛剛上班就請假這給領(lǐng)導(dǎo)的印象可不太好。說到這,似乎我忘記了剛才自己對著她喊的場景,印象早就已經(jīng)壞了。
楊飛,把那文件收到了抽屜里,然后淡淡的說道:“這個案子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這幾天來的人每個人都接受同一件案子,其實就是一個考驗人的把戲。不過現(xiàn)在,對你已經(jīng)沒有考研的必要了。你去吧”。
我艸。這娘們是什么意思。這就把我撤了?
我看著她不知道說什么的好,問道:“再回青陽鎮(zhèn)?”。
楊飛看我一眼說不是,再回去你也沒有面子了??丛谀阍?jīng)救過我的份上,三天后你去市南區(qū)的派出所里報道。我會給那里的所長打好招呼的。
剛剛調(diào)到到省廳里只有一天的時間,就被打回了原形。這還真是有夠悲催的。
我被兩個大漢領(lǐng)到了電梯門口,臨走的時候楊飛對我說,對這里的部門一定要保密。還讓我簽了一份保密協(xié)議。
我回到家,沒有把這件事情對老爺子說,畢竟他是一直都不贊成我做警察的。身在什么部門對他來說并不重要,只要我在這個城市里,就算是被派去挖廁所都行。
其實我在青陽鎮(zhèn)的三年時間里,已經(jīng)把自己的性子磨得差不多了,誰知道見到楊飛之后就又回到了十八歲時的脾氣。
這應(yīng)該就是命里犯沖。
從邊鎮(zhèn)派處所,調(diào)到省城派出所,再怎么講我也是升了。這么一想心里平衡了許多。
第二天下午,我在南站見到了三個多月不見的耿巖。她一臉的緊張之色,看樣子是在防范什么人。
見到我的時候明顯的松了口氣,拍了一下自己高聳的xiong脯。一點也不在乎一旁幾個selang的眼神。
我見到她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問她什么事情這么急。
她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問我道:“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再找一臺電腦”。
我不解他的意思,不過看她的樣子非常的認(rèn)真。沒說什么,想把她領(lǐng)到我爸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就買給我的房子中。
這房子在我回家之前老爹給我又重新裝修了一遍,里面的家具一應(yīng)俱全,我正準(zhǔn)備這幾天搬過去。
對她點頭道:“我家怎樣?”。
耿巖看了一下四周道:“行,趕緊走。有人跟蹤我?!?。
我說,呦呵,看不出來啊,就你這姿色還有人跟蹤呢?
我和她攔了一輛出租車上去,她看了一下車子外面后,松了口氣。
我看她的樣子心里有點想笑,不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問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耿巖吐了下舌頭然后說道:“飛鏡和胡子出事了。我們要盡快趕到云南131?!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