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濤也是一臉的好奇之色,看向胡子。
胡子整了整身形,咳嗽一聲道:“你們知道嗎?我他娘的和你們聊天特有成就感,感覺自己他媽的特有文化。既然你們這么問,那么我不防告訴你們一點這方面的經(jīng)驗之談?!薄?/p>
胡子夸夸奇談,聽得我們都快要睡著了。聽到最后我得出結(jié)論,這小子之所以認為那地底洞穴里的墓室是戰(zhàn)國前期的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人建造墓穴都是借著天然的屏障,有的甚至就是直上直下的土坑。
這種說法,我不敢茍同。但是我畢竟對這方面沒有什么了解,對他的話也不知道在哪里反駁他,只能任由他在哪里瞎侃。
最后我問他知不知道這兩處墓穴的墓主人是誰?
他想了想說,依我看,上面的那個應(yīng)該是當時民間傳說的紅狐王的墳墓。
紅狐王?
歷史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齊雨瑩把自己的課程搬了出來。
胡子不屑道,如果歷史書上真有這個人,那才奇怪呢。我告訴你,這紅狐王的真實來歷。
是誰?我在一旁問道。
他是我們摸金校尉的祖師。
我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但是很久都沒有回音。我驚訝的問道:“沒了?”。
胡子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陸濤在一旁笑道,您們祖師就沒給你們留下一點傳說么、。?不會只有摸金校尉這個名字吧
胡子尷尬道,這個還真的沒有。他是祖師,又不是我祖宗,我了解他干嘛。
他這話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這幾天我圍著韓松霞的案子一直沒有很好的休息,此時一放松下來整個人都跨了。
我昏昏沉沉的睡去,大約睡了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重新又開始趕路,其中的路程也是頗為艱辛,但是那不是重點所以不必再過多的闡述。
在路上我找準機會和陸濤商量了一下,是不是要把這兩個盜墓賊直接給帶到派出所去。我看陸濤竟然有些為難起來,他喃喃道,畢竟生死一起過來的,這樣不太好吧,再說他們也沒有盜走什么文物不是。
這話正中我的下懷,不過我還是裝作很為難的樣子又去問了一下齊雨瑩,這丫頭竟然說自己還不時真正的警察,不管這事。
這也就是變相的回答了。我心中明了最后還是沒有對吳凱胡子二人怎么樣。
出了地下河后,胡子背著吳凱對我們告別,還和我說以后常聯(lián)系啊。這話聽得我心里挺不是個滋味,一個警察和賊的確要常聯(lián)系。
我,陸濤,齊雨瑩三人回到所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
令我想不到的是王德海竟然不見了,所里得人說他是失蹤,張小杰也是失蹤。所里已經(jīng)立案調(diào)查,但是我想王德海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小紅殺死在了古墓中。
我把我們的所有經(jīng)歷,(當然隱去了盜墓賊的一段,)都對趙所長說了一遍,卻沒想到的是,這個平常還算稱職的人民領(lǐng)導僅僅只是‘嗯’了一聲之后就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
我奇怪了很久,到最后陸濤找到我說,你想讓他這個當所長的怎么辦?告訴上面有鬼sharen?實話說,趙所要是個省公安廳的人或許會有人重視他的話,可是他不是。
他現(xiàn)在要是對上面說出實情,還不被人給當成神經(jīng)病戴起來。別的不說,就縣城里的刑警張隊長首先就要參他一本。咱國家的破案率你又不是不知道,人的案子都破不了,哪有功夫管鬼。只要別再出人命就行了,這不就是咱要的結(jié)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