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所里果然是張曉杰值班,不過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在這里。
一開始還嚇了我一跳,以為又有什么案子了呢。結(jié)果想起來上午的時候張曉杰說過,所里來了一個實習女警,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家。
我風風火火的趕到所里,張曉杰與新來的女孩正在王伯的屋子里吃飯呢。因為所里沒什么人,大多時候我們上夜班都是在王伯的屋子里自己弄些吃的。
女孩名叫齊雨瑩,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還是被小小的驚艷了一下。一聊天,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和我同是一座城市的人,臨近畢業(yè)了就被放到這青陽鎮(zhèn)來實習。
我笑道你可真是中獎了,中國這么大你竟然被流放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實在是緣分。
說了會兒閑話,我就問張曉杰知不知道三年前李全峰是怎么死的。
張曉杰很意外我會忽然問這個問題,看了一眼齊雨瑩,撓撓頭發(fā)說:“我們調(diào)查說是燒死的。怎么?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件案子不是已經(jīng)被刑警隊接過去了嗎?”。
我懶得解釋,讓他把具體的說一下。
齊雨瑩這丫頭不知怎么的,聽到我倆的對話,滕的一下就來了精神。在一旁聚精會神的看著張曉杰,等他說下去。
張曉杰見她如此,也來了勁頭,繪聲繪色的把他都知道的事情給我講了一遍。
我把他那些用來騙女孩的恐怖詞匯去掉,大概得出結(jié)論。
李全峰是一個酒鬼,平時無所事事,也沒有個正當?shù)墓ぷ鳌T?jīng)因為偷盜被關(guān)了兩年,出來后也沒有好改。
他的家里就只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娘,母子倆相依為命日子很苦,可是李全峰偏偏又不學無術(shù),所以他娘對他的事情也不管不顧。
有天晚上李全峰在鎮(zhèn)子上喝酒,喝多了在回家的路上抽煙點著了麥秸垛,把自己燒死了。
這種事情并沒有什么蹊蹺的,當時家里人也沒有報案就把人葬了。
我聽他說完后心里咯噔一下。燒死了,也就是說到底當時死的人是不是李全峰,并沒有一個絕對的證據(jù)。
當時他的家里人也沒有報案就辦了死亡證明。因為喝酒發(fā)生意外的人不在少數(shù),有的人因為喝多了在野地里睡覺被凍死的有的是。李全峰因為喝多酒,躺在麥秸垛上休息時抽煙不小心引燃了麥秸把自己燒死,這也沒有什么好叫人懷疑的。
但是此事在我聽來,卻讓我難以平靜。覺得自己的猜測或許是對的。
韓松霞的案子已經(jīng)轉(zhuǎn)走,絕對不可能因為我的懷疑就能夠讓趙所長再介入調(diào)查?,F(xiàn)在這個年頭都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為人準則。
張曉杰問我為什么對這件案子這么關(guān)心。
我說,只是好奇而已。
我想起那個差點被我忽略的死者,問張小杰,李慧的照片你手里有嗎?
張小杰搖頭說沒有。我又問他,為什么當時你對我說死的是兩個人?另一個人呢?被人吃了不成。
張小杰說,是兩個人啊。李全峰,韓松霞嗯?他說到這里自己也疑惑起來。隨著不到十秒鐘,我見他雙眼開始無神,像是陷入了一種癡狂的狀態(tài),我見狀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我打的很重。但是張小杰一點都沒有覺得過分。
他臉上漏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說,還有一個李慧,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差一點把這個名字忽略掉。
真他娘的奇了,我們兩個為何一開始就以為死者是兩個人呢。為什么這個李慧我們沒有太在意?
是什么讓我們兩個同時粗心大意?這里面有什么隱藏?
我問王伯,所里上幾天立案的時候,是死了幾個人?
我知道王伯一定了解這些,所以才會這么問他。畢竟我們沒事的時候就會來他這里說說話,我想即便有案件在手所里的幾個人還是會來這里的,王伯也應(yīng)該會聽說過這個案子,至少基本的應(yīng)該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