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來。”
江堯說完看她慢吞吞的起身,心底泛起一股惱火,直接拽過她,身子栽倒在床,沒有手部支撐,險些磕到床頭。手被推到頭頂,江堯跨坐在元舒腰腹,衣褶磨蹭著剛剛gaochao過的軟穴引得人一顫,再低頭對上身下一臉無辜甚至有些害怕自己的臉……
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彎腰俯下臉,垂落的頭發(fā)遮住身后透過的光,鎖骨往下的乳肉隨著江堯的動作若隱若現。
好像有一顆痣?
元舒回過神時,雙手已經被緊緊鎖在床頭了,鏈條繞著橫條打了一個圈,本就不長的距離,現在失去了所有活動的范圍。
江堯去脫她的衣服,拉下衣領露出一半肩膀的時候臥室門被敲響。
“寶貝們,我給你們洗了草莓,要不要吃?”
元舒掙了一下手腕,沖著江堯搖頭。
衣服繼續(xù)往下剝,卡到臀部上方,元舒卻死死壓住身子不配合。江堯松手,看著元舒慢慢漲紅的臉,沖向門口悠悠說了一句,吃。
門外的女人應聲握動門把手,門落了鎖一動不動,女人因為開門的慣性動作差點拿不穩(wěn)手中的盤子。
聽到門外的動靜江堯清了清嗓子,“哎呀不好意思阿姨,我現在光著呢,您放到門口就好了,我一會自己拿?!?/p>
“行,給你們放這兒啦…”
衣服除去內褲全被脫個精光,一通丟在地板,確定門外沒有動靜后江堯打開門,瓷白的圓盤里新鮮的草莓沾著水珠。
冰涼的盤底觸碰到平坦的小腹,江堯拿起一顆喂到元舒嘴邊,洗過的草莓水液潤過唇瓣,元舒張開嘴巴露出白瑩瑩的牙齒去咬,不及齒尖劃破果皮江堯就將手收回,在元舒茫然的注視下自己咬掉了一半。
然后瞇著眼睛陰陽怪氣,學著元舒母親的稱呼,“好甜,寶貝要不要吃?”
……
元舒并不渴,草莓也不是她最愛吃的水果,只是手心很癢,臉也很癢,心里也像被羽毛輕輕掃過一樣。
她咬了咬牙齒,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