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當你沒有意見了?!?/p>
這么近的距離,心跳聲會被聽到的。而且腿還擠進了她的雙腿間,某處緊緊貼著恥骨,一點小小的動作,都會讓她止不住地發(fā)抖。
衣服被撩了起來,撩得不高,只是露出后腰。她倒是希望撩高些,至少別在腰上,但確實就是在腰上開始寫了。
“真的很癢?!彼г沟?,也是為了掩蓋自己發(fā)抖的真正原因。
“忍著吧?!甭曇魪亩詡鱽?,她有些挫敗地別過臉,使耳朵遠離聲源,無措地將另一只手撐在洗手臺邊緣。同時她得一直張開眼睛,提醒自己這是安全的現(xiàn)實,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發(fā)現(xiàn)她們所做的不恥之事。
一筆一劃都是煎熬,若沒有面粉,感觸不是這樣粗糙,說不定還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她數(shù)著自己的呼吸,克制著不亂扭,直到周品月說:“寫完了,但是衣服放下來的話,會亂掉的?!?/p>
“那你就不要寫在這種很麻煩的地方……”她的怨聲被打斷了。
“你覺得是把衣服脫掉好,還是一直撩著?”
她趕忙說:“脫衣服肯定是不行的?!?/p>
“好,那你自己保持撩起來?!敝芷吩乱桓惫鹿k的口氣,讓她想起門診的醫(yī)生。
除了配合治療,還能怎么辦呢?她繞到背后去撩衣服,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看起來肯定很奇怪。
“那既然撩起來了,接下來就寫肚子上。”
“就不能全都寫在手上嗎?”
“沒關(guān)系的吧,其它地方反正不都摸過了。而且如果只脫手上的敏,有什么意義?!?/p>
說得就像真在脫敏似的,根本就是借口吧。
沾著面粉的手指碰到肚臍上方的肌膚,她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收腹。
這比想象長輩知道自己會ziwei還出格一點,但好像是因為太出格了,她覺得母親應該想象不到自己會干這種事,反胃感倒是沒那么強了。
“沒事的,”周品月輕聲說道,空著的手撫上她的側(cè)腰,試圖安撫,但完全起了反作用,“很快就好,這里也還是很癢嗎?”
不是癢,可她點點頭,并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顯得不那么奇怪。
“我寫快一點。”確實快了,本來是在一筆一劃地寫,現(xiàn)在變成連筆了。她想不到周品月會寫什么,像類似的seqing作品那樣寫一些侮辱性的話?或者反其道而行之,像網(wǎng)絡(luò)流行的話題那樣寫“我愛你”,或關(guān)于身體主人的各種各樣的優(yōu)點。
哪種都不像。
周品月的手指離開了肚子,又沾沾面粉,把她滑落到肋骨下方的衣擺往上卷,在那個字上補了幾筆。為了把前后的布料都照顧好,她只能在側(cè)面把衣服拉緊勒住。
這樣好別扭。
“你要寫多少?”
“唔,我算算?!?/p>
還要算?
“十二個字吧,”周品月說,“現(xiàn)在四個。對了,除去已經(jīng)寫完的部位,剩下的你想寫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