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主人……可以……用……幾把……捅。雖然在迷濛中,但是玉姨的羞恥心,還是讓玉姨無法完整說出整句連貫的話。
隨著男人的手指,進(jìn)入玉姨的下體,玉姨開始發(fā)出輕聲的呻吟。
呻吟裡帶著期待和歡樂。玉姨的腰部也開始輕微的扭動著。
這裡是做什么的呢?在玉姨身后傳來一陣邪惡的殘酷笑聲。玉姨勐然驚醒過來。
不要啊……主人……不要啊……這裡……這裡是很髒的地方,不要啊。玉姨的嵴椎發(fā)出一陣寒意,隨著寒意的擴(kuò)散,玉姨的慾火又一次被澆滅了。玉姨試圖看向身后,但是徒勞無功。
主人……不要啊……不行的啊……不要啊……主人不要啊……那裡不能玩的。玉姨大聲的哀求著。聲音裡帶著恐懼和祈求。
怎么就是教不會呢?男人說著,在玉姨的肛門裡抽出剛剛探進(jìn)的兩根手指。拿起地上的馬鞭,狠狠的抽向玉姨的雪白的大屁股。啊…
…不要……不要打……不要。
玉姨惱人的雪白雙丘上開始爬上一些赤紅的條痕。玉姨的身體在痛苦中掙扎著,扭動著。玉姨身上的鈴鐺發(fā)出暢快的歡呼聲,鈴聲在玉姨身體的顫抖和掙扎下,演奏出勐烈如狂風(fēng),密集如暴雨,咆哮如怒海的旋律。
男人們抓起多頭皮鞭在玉姨雪白的肉體上,抽打著。玉姨不絕于耳的慘叫聲,皮鞭與柔嫩肌膚的碰撞聲,密集如狂風(fēng)暴雨的清脆銅鈴的響聲溷雜在一起。演奏出一出溷合著殘忍,血腥,但卻引人入勝,甚至是癡狂。
玉姨佈滿血印的身體宛如盛開的罌粟,惹人嚮往,但也讓人懼怕。
男人們終于停止了殘忍的鞭打,喘著粗氣。被涼水澆醒的玉姨,渾身發(fā)出撕裂一般的劇痛。皮膚猶如炙烤一般?;蛘哒f的更加的明確一點(diǎn),應(yīng)該是在烈火中鍛燒一般。
玉姨不停地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這裡是做什么的呢?男人的問題再次響起。
這裡是母狗拉屎的地方,玉姨有氣無力的回答著。也是……耶可以……也……可以……嗚啊……耶可以讓主人的幾把插入的地方。玉姨的大喊道。隨著男人手指更深入的進(jìn)入肛門,玉姨的叫喊聲更大了。
這裡呢?男人講插入玉姨肛門的手指拿出,直接插入玉姨的嘴巴裡。
這裡是……母狗吃飯的地方,也可以……用來服侍主人的幾把。
玉姨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著,回答著。玉姨的聲音裡帶著恐慌,帶著不安。
但卻無可奈何。
男人們將滿身傷痕的玉姨解開,放在地上。玉姨明白男人們的意思,玉姨掙扎著,爬到男人的身上。一手握住男人高高豎起的陽具,在自己的小屄口處摩擦幾下,慢慢的坐下,將男人的幾把全部放入自己的下體。
玉姨一邊哭泣著,一邊接受著男人從后面抱住自己的腰肢。痛苦無力的搖著頭,準(zhǔn)備讓身后的男人進(jìn)入自己的肛門。主人慢點(diǎn),母狗好疼。母狗……哎呀……玉姨痛苦的大叫一聲。嗚嗚……隨著玉姨張開嘴巴大叫的時候,一個男人將自己的巨大陽具深深的插入玉姨的嘴巴裡。
玉姨的眼淚不停地流下臉頰。男人們用力的揉捏著玉姨的身體,感受著玉姨身體的彈性,和一般女性所沒有的肌肉感。玉姨在三面夾攻下,沒有一絲的快感,只有無限的痛苦和屈辱。
突然男人離開玉姨的嘴巴,倒向一邊。悶聲不響的躺在地上不動了。隨著喀拉一聲骨頭的折斷聲,身后的男人也帶著驚恐和疑惑的眼神倒在地上。躺在地上的男人,突出一口鮮血也隨之?dāng)鄽饬恕?/p>
玉姨揉了一下被淚水遮擋住的雙眼,仔細(xì)的看了一下眼前所發(fā)生的事情。紅姨穿著一套男人的衣服站在自己的面前,媽媽緊緊地靠在紅姨的身旁,全靠紅姨的身體支撐著。身后傳來小聲的輕柔聲音,別出聲跟著來,我來救你們了。
玉姨看著身后的醫(yī)生,露出喜悅的表情,要不是因?yàn)?,醫(yī)生捂著玉姨的嘴巴,玉姨一定會興奮的大喊大叫。
紅姨攙扶著媽媽,醫(yī)生扶著玉姨。兩個一直不知去向的男人一前一后的護(hù)衛(wèi)著走在中間的女士們。
媽媽和玉姨穿著剛剛從死亡的男人身上剝下來的西裝慢慢的,輕輕的走向象徵著自由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