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個頂端陷進水滑的shi潤谷地。
裴照僵持在原地,渾身血液像頭頂涌去,熱到溫度感知似乎都變成他煉器時升起的火。
對、異火。
情欲越升越高,警惕含在唇齒間,張開,顫著,吸納暖熱的空氣,不愿吐出她情液的香氣。
禾梧在蹙眉間,捕捉到他唇形間的那個字:“火”。
聯(lián)想苗未晞那瓶慈悲毒的蠱毒,她想到什么,輕推裴照的腦袋,“丹火,溪若谷的苗未晞?”
裴照看著她緋紅的眉眼還帶著刨根問底的疑問,聽不到,嘰里咕嚕的,想親。
他下頜蹭過禾梧的耳廓,含吻她的唇瓣,含含糊糊說:“等等再說?!?/p>
煉上古神兵都不急這一時呢。
紅袖化開了他們之間的陌生與局促,連冷冰冰的唇舌都變得格外柔軟。
身下不停歇地在摩擦頂弄,舌頭也被裴照輕輕叼住,在口腔里糾纏,熾熱的氣息噴灑,裴照已經(jīng)有些無法壓抑頂弄的深度,一下下用力程度已經(jīng)像在撞擊,浸shi紅袖的水液越淌越多。
手指滑過腰身,陷在臀部的軟肉,五指一收,將她的身體貼向自己。
兩人貼合的軀體shi漉漉的,xingqi次次摩擦過敏感的花蒂,龜頭忽然在頂弄在蒂珠時輕輕一吸,竟完全接觸,瞬間炸起的快感令兩人渾身一顫——
禾梧低聲尖叫著抓緊身下的紅袖,透明的水液噴涌而出,gaochao迅猛地降臨。
裴照低吼,xingqi表面青筋暴凸,神經(jīng)亢奮到極致,血管在額角彈跳。
chajin去,還是再來一次?
精蟲上腦,裴照張嘴,忽然意識到什么:
他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幾個時辰前,對方還是自己口中輕佻的“嬿宗小娘子”。
羞愧、慶幸……爽。
裴照雙眼發(fā)直,劇烈喘息,xingqi抽動,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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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燒,洞外是夜里輕輕的風聲。
這時,他聽見了山洞外有別于自然聲響的雜音。
腳步聲。
幾乎是毫不掩飾地踏步前來。